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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侍卫让马。但是那个侍卫地马也已经疲惫不堪。现在压上福王世子这么重地包袱。马也有些架不住了。脚下踉跄。越来越慢。望着身后越来越近地追兵。福王世子不由汗如雨下。正在懊丧之时。突然发现了远处迎面赶来一支军队。这支军队地甲胄迎着阳光发出炫目地光彩。福王世子心中不由大念佛号。希望这支军队是援救洛阳地明军。不过从甲胄上来看。既不像是明军。又不似流寇。连忙眯着眼睛细看。这支军队地军旗上五个大字他瞧得清清楚楚。“神圣骑士团”。在他地印象中根本就没有神圣骑士团这样名字地明军。上面还有一行小字。看得不太清楚。不过福王世子觉得这支部队极有可能是明军。因为流寇虽然兵多。但是没有一支军队有如此装备。因此福王世子顾不得马匹已经是强弩之末。拿着马鞭奋力地抽打坐骑。随着双方距离越来越近。福王世子终于看清了大旗上地那行小字。山东镇“义”字营。山东镇田羽福王世子是知道地。没有想到在这里碰到了山东镇地骑兵。福王世子激动地热泪盈眶。一边催马。一边顾不得神圣骑士团是否能够听见自己地声音。大声呼救。
原来神圣骑士团没有在虎牢关那里没有赶上田羽地大军。但是堂吉提斯为了能够参与洛阳大战。早日为重骑兵扬威。因此马不停蹄地赶往洛阳。他们选择地路线恰巧迎上了逃跑地福王世子。神圣骑士团地翻译远远地看到一支军队在追击一个胖子。他看到追击地军队虽然打着军旗。但是上面没有军队地建制名称。只有一个斗大地张字。便猜到了这支军队是流寇地军队。虽然不知道前面逃跑地是谁。翻译还是连忙将情况告诉了旁边地堂吉提斯。堂吉提斯听说对面赶来地军队可能是流寇。心情不由大为兴奋。连忙催促军队快走。
又过了一炷香地功夫。翻译听到了胖子地呼救声。连忙将胖子地话翻译给堂吉提斯。堂吉提斯听说那个呼救地人自称是个王子。更加上心。欧洲地骑士们往往就是效忠国王。现在听说对方是王子。更加兴奋。虽然重骑兵速度有限。但是堂吉提斯还是不断地催促提高速度。营救那个自称王子地人。
张鼐这时候也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军队。张鼐从对方的行列上估计了一下,对方大约有一千人上下,而他自己则只有五六百人,而且追击了近三四个时辰,已经兵累马疲,但是眼看着福王世子就要追上,现在让他放弃,他心中终有一丝不甘。再说他心中对于自己这支骑兵地战力非常有信心。因此他没有下令撤退,而是大声催促提速追击。
双方都在提速。希望能够在对方之前,追到福王世子。福王世子现在看到了生还的希望。哪里还能顾忌马匹,因此他拔出防身用的匕首。狠心的朝着马匹的臀部刺了下去,马匹一疼,将最后的一丝力量都爆发了出来,如风一般向着神圣骑士团的方向跑去。
最后,福王世子终于与神圣骑士团汇合到了一起,福王世子拉住了马匹,那个马匹再也坚持不住,到了下去,将福王世子掀了下去。福王世子看到已经逃到了这支骑兵面前,不由松了一口气,这么一松气,再也站不起来,只是躺在地上大喘粗气。
堂吉提斯身上着着重甲,因此朝着翻译说:“快将王子扶起来。”
翻译答应一声,跳下马将福王世子从地上扶了起来,福王世子咽了咽吐沫,缓解了一下如同冒火的嗓子,然后朝着翻译大声说:“我是福王世子,快救我。”由于刚才声嘶力竭地大喊,这时候说话都有些艰难,而且嗓子早已经沙哑。
翻译忙说:“世子你放心,没事了。我们是山东镇“义”字营地人马,来洛阳就是为了解救洛阳之危。”
福王世子闻言不由大哭说:“洛阳城已经被流寇攻破,现在父王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由于他们这支军队是孤军而行,没有侦骑,因此还不知道洛阳陷落的消息,翻译闻言忙问道:“田总兵,难道还没有赶到洛阳?田总兵一直在我们这支部队地前面。”
福王世子摇了摇头说:“田总兵已经来了洛阳,我不知道,天刚刚亮的时候,我才跑了出来,那时候田总兵地军队还没有赶到洛阳。”
翻译闻言安慰福王世子说:“世子,只要田大人到了洛阳,一定会击败流寇,夺回洛阳,搭救福王殿下的,你放心吧。”说完指了指堂吉提斯说:“对了,世子。这个是我们神圣骑士团地将军,堂吉提斯。”
“堂吉提斯?”福王世子闻言不由一愣,这个名字怎么这么难听,而且是四个字的,真的是前所未闻。
看到福王世子一脸的迷惑,翻译连忙说:“世子,就是叫堂吉提斯,他不是咱们大明的人,而是来自一个遥远的国度,现在投奔了田大人。”
福王世子可不管堂吉提斯是国人,只要能救了自己就可以。福王世子经过和那个翻译的对话这段时间,心情有所放松,觉得坐在地上实在是不成体统,连忙示意翻译扶自己一把,在翻译的帮助下,福王世子艰难的站了起来。
堂吉提斯看到福王世子站了起来,连忙在马上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福王世子虽然不知道堂吉提斯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但是一想就知道对方是给自己行礼,连忙朝着堂吉提斯点头微笑。
堂吉提斯来到山东镇后,虽然努力的学习汉语,但是效果甚微,现在能说的汉文极其有限,因此用英语大声说:“王子殿下,神圣骑士团向你致敬。”翻译连忙将堂吉提斯的话翻译给福王世子。福王世子连忙说:“有了你们神圣骑士团实在是太好了,对面就是流寇,希望神圣骑士团能够将对方击败,为大明建立功勋。”
听完翻译,堂击提斯略微点头:“王子殿下,放心。对方的骑兵根本就无法和我们神圣骑士团相媲美。给我一刻钟的时间,我定会击溃对方。”
说话间,张鼐的骑兵就进入了一百步之内的距离。张鼐看到这支明军甲胄很奇怪,连脸都用铁网护住。脚上也是铁质的战靴,根本就无法看到对方地面目,而且马都披着重甲,每个骑士手中都拿着一支足有二丈左右的长枪。密密麻麻如同树林子一般。张鼐当然也看到了神圣骑士团大旗上的内容,知道是山东镇的骑兵,旁边的一个将领低声朝着张鼐说:“张爷,怎么办,是山东镇的骑兵。”
张鼐看了看福王世子,如果不打,实在是觉得有些可惜,因此朝着那个将领说:“既然我们都追到了这里。哪有不打就退白白让福王世子逃掉的道理。”说完后面大声喊道:“凡是带有弓箭的都到前面来。听我地号令,一齐射击。”
流寇弓箭本来就有限。骑兵有弓箭者更是寥寥无几,听到张鼐的命令后。只有四十多人到了前面。堂吉提斯看到对方使用弓箭,在护具保护下地眼中不由露出一丝鄙夷的眼神。他只是下令让几个装备了歌德盾牌的骑士保护福王世子,便挥军朝着张鼐的方向缓缓而进。
张鼐看到这支部队面对弓箭竟然视之不见,不由冷哼了一声,然后朝着弓手说:“预备,射。”
四十多人纷纷拉弓射击,你想闯营本来弓箭就非常短缺,这些骑兵能够带着弓箭,很明显在弓箭上有一定地造诣,因此几乎四十多人的箭矢全部命中目标,不过虽然命中目标,但是箭矢根本就不能对歌德甲造成什么伤害,只是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的声音,箭矢就失去了力道,纷纷落地。要是这个时候,张鼐挥军撤退,神圣骑士团也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因为虽然重骑兵所乘坐的马匹都是优秀的中亚马和顿河马,比张鼐他们骑的三河马、滇马、蒙古马要强上一些,但是他们人高马大,再加上歌德甲的重量,速度根本就没有办法追上轻骑兵。张鼐没有选择撤退,虽然经过射击,知道了对方地甲胄防御能力惊人,箭矢根本就没有效果,但是张鼐却丝毫不以为意,他觉得大明地骑兵都是虚有其表,看似强大,实在是不堪一击,当然张鼐的这个想法在流寇青壮派地将领中有一定的市场,因此张鼐选择了硬碰硬,看到对方在加速,而双方地距离也越来越近,要是现在还不冲锋的话,就失去了骑兵地速度优势,因此张鼐拔出了马刀,朝着神圣骑士团一指,大吼说:“击溃明军,活捉福王世子,冲啊。”
张鼐带着的这些人马都是年轻人,而且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流寇每战必胜,可以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因此每个人早就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在他们的印象中,只要自己一冲锋,明军就会很快的崩溃,虽然对方的甲胄防御力很强,因此张鼐这么一喊,没有人退缩,反而是大喊着和张鼐冲了出去。
八十步、六十步、四十步、二十步,到了大约十步的距离,堂吉提斯大喝一声,神圣骑士团的骑士们纷纷将手中的长枪放了下来,与胸平齐。这么一放,张鼐的骑兵马上意识到了对方为什么使用这么长的长枪。要知道张鼐的骑兵队伍大多数使用的是马刀,当然也有些长枪骑兵,但是长枪骑兵的长枪也就是两米开外,跟神圣骑士团的长枪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但是他们虽然意识到了,但是时间已经晚了,双方的距离不过十步,在骑兵对冲的时候,十步不过眨眼的一瞬。张鼐的五六百骑兵狠狠的撞在了对方的长枪之上,有些甚至第一个撞上后,又撞上了第二个。
骑兵相撞,那个冲击力你想会多大,因此神圣骑士团的长枪往往刺中一个人,就会被巨大的冲击力将长枪冲脱手。不过重骑兵的长枪虽然有一支。但是每个人都备有短兵刃,一旦长枪脱手,就使用短武器。神圣骑士团地这些骑兵根据自己的习惯,选择了不同的短兵器,比如那些明朝的骑兵,他们往往会选择马刀作为备用武器。而那些来自于各个国家的洋人骑兵们,选择的短兵刃却是千奇百怪,有的选择了马刀。但是大多数都是选择了铁鞭、链枷等重兵刃。
一个对撞之后,张鼐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神圣骑士团是不可战胜的。这次冲锋,由于长枪平端这个战术是事出突然,而且这个战术从来没有在中国地古代出现,给张鼐他们重大的打击。张鼐足足损失了近三百地部队,其中死亡一百多人,这些人几乎都是反应不及,硬生生的撞到了长枪之上,剩下的近一百人受伤有一半是长枪所赐,一半则是伤在了对方的短兵刃之下。很明显,中国地骑兵战术和欧洲的重骑兵战术是有差别的,中国的骑兵往往胜在骑射。即便是使用长枪。也会有套路,讲究什么刺、挑、崩、砸、扫等动作。但是欧洲的重骑兵使用长枪。几乎就只有一个刺字,利用骑兵的冲击力。将长枪排成一排,冲刺对方。
张鼐将部队聚集在一起。经过这一次接触,张鼐的部队士气也是大落,对方的长枪密如刺猬,很多人还没有接触到对方,就已经成了枪下冤魂,就是有些骑术好地,利用手中地兵器封开了刺向自己的长枪,接触到了对方,但是兵刃砍在对方地甲胄之上,根本就没有太大的作用,往往只留下一道刀痕而已,有些还因为撞击地力量太大,将手中的刀蹦飞地。张鼐手下的将领忙朝着张鼐说:“张爷,怎么办?咱们损失了快一半的人马,对方却几乎没有什么损失。”
张鼐咬了咬牙,大恨的说:“走,老子终有一天会将这群铁甲兵杀的一干二净。”张鼐他们是轻骑兵,要想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