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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邦德连忙站起身来,朝着其他人说:“各位大人也赏个光吧。”
这些人虽然也都有官职在身,但是韩邦德接触的都是满清的权贵,虽然不过一个富商,但是在盛京的势力很大,平时他们来这里,饭菜到算了,烟草和美酒,品尝的不过三流货色,这次借着塔瞻这个东风,当然不会放过机会,这些人说了几句叨扰的话,便跟随着韩邦德进了后院。
谪仙楼以前不过是一个小酒楼,韩邦德接受以后,又将附近的宅院都购买了下来,弄成了一个极大的宅院,平时韩邦德就在这里宴请满清勋贵,不要说塔瞻,就是阿济格、多尔衮、多铎、阿巴泰之类的人也都是韩邦德的坐上之宾。
经过几道回廊,韩邦德将众人让进了一个花厅,花厅装修得非常清雅,到处都是花香,小厮、丫鬟足足有数十人,韩邦德将塔瞻的那些朋友安排在厅中,让丫鬟、小厮伺候这些人品尝新弄来的烟草,而他则陪着塔瞻进了一个小房间。
这个小房间收拾的同样雅致,而且这个小房间就是用来招待这些勋贵吸烟的场所,进门之后有个大炕,上面有楠木桌,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烟枪。韩邦德亲手给塔瞻装了一袋烟,用火点燃,塔瞻躺在炕上开始吞云吐雾。韩邦德自己也点燃了一支烟枪,同样躺在了炕上,和塔瞻一起抽了起来。
抽了一半,韩邦德笑着朝塔瞻说:“小公爷,味道如何?”
塔瞻唔唔了两声,像是很舒服的样子,又像是舍不得放在烟袋,只是朝着韩邦德伸出了大拇指。韩邦德笑了笑,继续吸烟,两人将一袋烟吸完,韩邦德说:“小公爷,你要是觉得不错,这两天你无事就过来,让你吸个够。”
塔瞻仿佛回味无穷的咂了咂嘴,然后说:“你小子从哪里弄来的这种烟草,实在是他娘的太好抽了,不过这两天我可没有时间。”
韩邦德哦了一声,问道:“衙门里的事情不怎么忙吧?”
塔瞻轻叹了一口气说:“还不是那个山东镇,后天我就要随皇上御驾亲征了。”
韩邦德听到这里不由心中吃了一惊,不过他的脸上保持着平静,一边为塔瞻再次装烟,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说:“皇上御驾亲征?前方的战事难道起了什么变化。
”
塔瞻一边活动着脑袋,一边忿忿的说:“也不知道多尔衮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小小的山东镇都收拾不了,听说连肃郡王都败在了山东镇的手里,现在被围困在高桥,皇上听说了,能不急吗,这不准备后天御驾亲征。今天我来这里也就是因为这个,恐怕要有一段时间吃不上你们谪仙楼的饭菜了。不过饭菜到罢了,就是你们的酒和烟实在是让人舍不得。”
韩邦德笑着说:“这还不简单,一会我让小五给你府上送上一些,不过打仗这个酒就算了,小人不能让小公爷违了军纪不是,一会将这种烟草给爷送一大盒过去。”
塔瞻笑着说:“好,好,我就知道韩老板是个爽快人。就这么着,等打败了山东镇,我回来再好好喝酒。”
韩邦德又给塔瞻点燃了烟枪,然后两个人边吸边聊天,韩邦德小心翼翼的将话题往前方的战事上引,塔瞻醉酒之下也没有多想,再说他对出征也有怨言,马上就要入冬了,在盛京每天好酒好烟抽着多舒服,谁愿意在大冷天打仗呢,因此塔瞻说了不少牢骚话,当然通过聊天,韩邦德也得到了许多大清的消息,再送走了塔瞻后,韩邦德回到最深的一个院子,写了一封信,用蜡丸封好,叫过来一个年轻的小厮过来,这个小厮明面上是谪仙楼的伙计,实际上是“暗”字营的细作,韩邦德将蜡丸交给那个小厮,然后低声说:“赶紧送往高桥的田大人手上。”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激情燃烧的岁月 字数:2928
邦德的消息在天明的时候就送到了田羽的手上,田羽T7,心中也不由沉重起来,皇太极竟然准备御驾亲征,这个消息对田羽来说很意外,当然又在情理之中,自己将皇太极的儿子围困在了高桥,皇太极能不着急吗,说意外是因为田羽这边得到的消息是皇太极得了重病,难道皇太极的病已经好了?韩邦德说这个消息是从正黄旗塔瞻那里得到的,恐怕不会是假的。
怎么办?田羽不由有些头疼起来,因为皇太极不来松锦,田羽的兵力就有些捉襟见肘了,多尔衮和豪格等人的兵力大约在三万多人近四万人的样子,加上前不久率兵赶到的济尔哈朗的两万人,松锦前线的鞑子兵力足足有六万的样子。而山东镇不过五万左右,虽然白广恩那里还有二万多人,但是田羽却不敢将他们算在里面,洪承畴十三万兵马在鞑子面前一触即溃,二万兵马恐怕连鞑子五千人都对付不了,皇太极要来,那么两黄旗至少来一旗,甚至有可能两旗一起过来,要是两旗一起过来,在松锦前线就云集了鞑子八旗精锐中的六旗,还有蒙古八旗,汉军八旗中的重军,人数远远超过山东镇,这样一来,要想解松锦之围,恐怕就是难上加难。
唯一让田羽感到欣慰的就是昨夜豪格实施了突围,但是面对准备充分的山东镇,最后无功而返,围住了豪格,田羽可以选择的牌便多了很多。
田羽考虑了一下,让兵士击鼓召集众将议事,不大一会,各营将领都赶到了田羽的都督行辕,田羽看了众将一眼,然后说:“据传回来的消息,皇太极明日便会从盛京出发,赶到松锦前线,大家有什么看法?”
众将不由互相看了一眼,在他们的想法里面,皇太极不大可能御驾亲征,当然这也和以前从盛京传回来的消息有关,皇太极已经连朝都不能上了,难道还能御驾亲征?现在听说皇太极众将不由感到非常棘手。王守智首先说:“大人,不是说皇太极病的连朝都不上了吗?怎么会御驾亲征呢?”
田羽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想这个消息不过有假,看来咱们山东镇压力会越来越大啊。”
众将纷纷点头,王守礼说:“咱们现在号称十万,其实能战之兵连七万都倒不了,鞑子那里我看兵力最少也要超过六万的样子,要是皇太极来了,咱们的兵力就得落后鞑子了。”
田羽说:“不错,而且更可虑的便是高桥并无险可守,一旦让鞑子侵入高桥,恐怕就是个里面夹攻的形势了,因此得想办法将对方阻击在高桥以东。”
王六说:“高桥以东虽然有些丘陵,但是并不险峻,利于功,而不利守啊。”
李笑天接着王六的话头说:“是啊,而且松锦两城已经断粮很久了,我们不能顺利打开一条通道,恐怕两城固守不了多久。”
这时候杜之轶说话了:“奴酋来了正好,咱们歼灭鞑子,生擒奴酋,献俘阙下……”
田羽听到杜之轶这么说。不由苦笑了一下。然后朝着杜之轶说:“杜监军。你在军中这么久了。也应该知道双方地实力对比。现在不说皇太极带多少人马来。就是多尔衮手下地兵士就已经赶上咱们地人马了。生擒奴酋如何容易。”
杜之轶清了清公鸭嗓然后说:“田都督恐怕也知道松锦两城现在已经到了绝路。再不救恐怕不一定哪一天就会城陷。失陷了洪阁部。田都督如何向皇上交代。另外咱们十万大军出关已经有段时日。一直在高桥巡不前。这样劳师饷。是古之大将所不为。田都督现在是关外最高武官。其他人不考虑这个。田都督应该考虑吧?”
田羽听完杜之轶地话。脸上不由浮现出腻烦地脸色来。不过他没有发火。而是和气地朝杜之轶说:“杜监军。你没有忘了洪阁部是如何败地吧?”
杜之轶闻言脸上不由一红。自从洪承畴被围松山。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同情洪承畴。而将矛头指向了督战甚急地监军张若麟。如南京山西道御史米寿图请诛张若麟以谢天下。四川道监察御史刘之勃弹劾张若麟极其后台陈新甲等。杜之轶如何不知道。这个时候听到田羽将他比作张若麟。杜之轶不由愤怒。有些不快地说:“现在田大人缓进。岂非寒了天下人心。岂非寒了松锦两城中数万军民地心。”
田羽冷冷地说:“杜监军你怎么就知道我这样会寒了天下人心。寒了松锦两城军民地心呢?”
杜之轶闻言不由停顿了一下。想了半天才说:“现在全国都在关注着辽东地战事。田大人在关外劳师饷而不能解救松锦之围。岂非会寒了天下人心。现在松锦两城断炊已久。莫不期盼着援军即刻而至。田大人却停留在高桥。岂非会寒了
城的人心?”
田雨闻言不由仰头笑了一下,然后用眼睛盯着杜之轶,然后说:“不知道杜监军这么着急出于什么目的?”
杜之轶大声说:“当然是为圣上解忧,为松锦两城的军民。”
杜之轶话说的很忠厚,但是他心中所想却不是这样,田羽当然知道杜之的想法,朝着杜之轶说:“杜监军,你想过没有,一旦我们冒进,中了鞑子的圈套,如同洪阁部一样被困一隅,纵观大明还有哪镇官军可以救我们出去。”
杜之轶闻言冷笑了一声说:“这么说来,田大人是怕了鞑子,畏敌如虎了。”
田羽怒了怒嘴,不带任何感情的说:“战场上没有百胜之兵,不求胜先求不败,这个道理杜监军应该知道吧。”杜之轶冷哼了一声便不在说话。
田羽看到杜之轶不在说话也就不去理他,他扫了众将一眼说:“皇太极明日出兵,赶到松锦前线恐怕得三五日的时间,我们趁着这个功夫在险要之处建造一些工事,阻击皇太极大军。”
众将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这个办法稳妥是稳妥,但是效果不一定好,因此王守礼说:“大人,三五天能建多少工事,我看须向圣上搬兵,皇太极一来,单凭咱们山东镇,恐怕不是对手。再说咱们还要兼顾解围呢。”
云睿在一边点点头说:“大人,这一带我转悠了一下,根本就没有可以坚守的地方,我看咱们还得另想办法。”
金学峰对附近的地理更熟悉,因为田羽曾经让金学峰选择一条通道从海上往松锦输粮,金学峰化妆后开始寻找适合的粮道,对附近的地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金学峰在这个上面更有发言权,因此田羽将目光看向了金学峰。
金学峰想了想说:“大人,云睿和守礼说的不错,附近实在是易攻难守,对咱们不利啊。”
田羽听到金学峰也是这个想法,忙问道:“那你觉得附近哪里适合我军固守?”
金学峰说:“当然最好的便是松山城,不然洪阁部也不可能将大军带到那里,退一步来说,杏山附近要比高桥强得多,如果我们能够占领杏山,那么对我军有利。”
田羽叹了一口气,然后朝着众将说:“我如何不知道杏山地势对于我们来说有利,但是现在杏山在鞑子的手中,我听说防守杏山的是鞑子多铎的人马,在三五日夺下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王守智说:“大人,不夺也得夺,只有占领了杏山,咱们才处于有利位置,否则在高桥则会落入被动挨打的局面。”
田羽想了想说:“如果我们攻击杏山,那么高桥的豪格怎么办?难道我们两线作战?”
王守智摇了摇头说:“我们兵力本来就捉襟见肘,不可能两线作战,我的想法是将豪格放回去。”
王守礼则不同意王守智的看法,他朝着王守智说:“守智,豪格是咱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围困在这里的,就这么放他们回去?我看不如留下一支兵马继续围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