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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他慌了。
他不知道,如果可以回到当初,他还会不会三番五次的拒绝她,他还会不会任由她眼角含泪却笑着对他说:“相濡以沫,不如忘却江湖。”
那时,他深知:他无法与她相濡以沫,他不是能与她相濡以沫的良人。他的心底,埋葬着无尽的仇恨,仇恨恰如一条条吞吐着鲜红信子的毒蛇噬咬着他的血肉。但现在,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他的心底已疯狂的布满水藻,囚禁着原本坚定的信念。
到达坤宁宫时并未发现她的身影,整个皇宫都没有她的身影。他慌了,她是不是出事了?后宫那样的是非之地,怎么适合她那样纯洁清澈的女孩居住?他,不应那么残忍,他应在见到她第一眼的那刻就把她私藏起来。
如意楼那次的相见,是他试探她心意的安排。可是,那一次,究竟试探出谁的心意,他已分不清。此刻,他只想快点见到她。
第7卷 第161节:番外:道是无晴却有晴(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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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催眠之法从她的侍女那里知晓顺治带她出宫游玩。
那一刻,他的嘴角无奈的勾出一抹苦笑。
也许,这盘棋很快就要结束了。
他,已没了退路。
他出了皇宫,才发现天地之大。他已不知,该去何去寻找她。
他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回了如意楼。这盘棋只有早些下完,他才可以早日带她离开。他,必须考虑接受陈近南的提议了。
站在如意楼他固定的包间里,忍不住又想到的她的嬉笑她的泪水,心烦意乱间他走到窗前,那一刻,他的眼,被深深刺痛。
顺治牵着她的手,他们肩并肩的漫步着。时而低头私语,时而凝望彼此。
他没有发现,不自觉间他的手掌已经握紧成拳。恨不得一下子砸出去,把她夺回来。
令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突然定住。人群之中,她一袭白色衣衫淡若轻烟,仿佛下一刻她就会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她的眼紧紧看着他所在的方向,她看到他了吗?
他的心,止不住的紧张起来。
隔着人群,隔着千山万水看不到的距离,他与她,遥遥相望。
那一刻,他感到她离他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顺治僵硬着身子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来,眼里有着疑惑与不可思议的讶然。
为了这盘棋,纵使万般不舍,他也只是看了她最后一眼,闪身离开。
他不知,在他闪身离开的那刻,她的世界再次颓然倾败,她的心底再也无法装下他。她,不想体味那种“想而不得”的痛苦。
看着远处高阁上消失的人影,她的力气如同被抽走一样,经不起生命的重量。看着一旁年轻的帝王,那一刻,她想:“真好,至少还有你——”
若断翅的蝴蝶,她无力的晕倒在他的怀里。
“公子,陈先生到了。”如意轻启朱唇,软声说道。从他今天刚进如意楼的那刻,她就已看出公子的心不同往日。
“请。”
陈近南仍是棋院里的一身打扮,只是眉梢眼角之间增加了一股习武之人特有的凌厉之气。他们言谈切切,最终定下初步的同盟协议。
看着与前几日截然不同的明教教主,他的心底有些疑惑,突然脑海中又出现了上午棋院中那位年轻夫人的容颜。他不由脱口问道:“今日在棋院切磋,被一年轻夫人破了相思之局,只是那夫人的容貌与乔教主墙壁上的画中女子甚为相似。”
如果她们就是一个人呢?又怎么可能仅是相似而已。不觉间,他的嘴角苦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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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 第162节:夜半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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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自己看了多久,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躺在坤宁宫。四周暗色沉沉,想必此时亦是深夜了。我了无生气的准备躺下继续睡到天亮,但一个侧身我看到窗前孤立的身影。心底抽搐了一下。
白日,莫非他看到他了?
在我倒下前的那刻,我看到他眸中一种不明的痛楚在深处涌动。
明日他还要早朝,今夜他这般让我实在无法安心睡下,我起身下了床,轻手轻脚的向他走去。
就在离他有几步之远的地方,我的脚步止住,心底陡然震了震。他转过身,看着离他不远的我伸手到:“感觉好点了吗?午夜露凉,别冻着。”
我以为他会疑惑我如何知晓相思局,我以为他会质问我和那高楼上的男子是何关系,我以为他会……
原来,我的以为,他都不会。
他的眼睛里露出疲乏的倦容,但嘴角仍然微微上扬,走上前握住我的手,唏嘘问道:“怎么手还是这么凉?快回床上躺着,太医说你是急火攻心,应该多多休息。”
我的眼眸有些酸痛,扯住他胸前的衣襟不放,像小孩子撒娇那般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听着他心脏的跳动,那一刻我有种从未有过的心安。他还在,至少他还在我的身边。
我感到他的一只手轻轻摩擦着我散落的发丝,如同安慰一个迷路的孩子般,充满着我一直渴望的温暖。
头埋在他的怀里,我的呼吸有些不畅。说话声音有些发闷:“福临,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你不要,千万不要把我一个人扔下,千万、千万不要躲开我。”
在他从高阁上毫不留恋的闪身离去,我就已知晓,我和他,再无可能。希望城绝望,绝望已无望。可是,我却没想到,后来他会那般执着。执着到,可以用——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我,还不知晓将要发生的一切。只是心底总会有那么一种充满血腥的预感,仿佛要发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
而此刻,我不知道心底为何会涌出的这样的念想,亦不知这样的念想可否成真。根据历史这是一种奢望,根据现实这是一种希冀。
无论结果如何,哪怕有一分可能,我也要努力追寻。即使,董鄂会出现;即使,他会不再爱我。
“好。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就是死,朕也不会放开你。”像是触弄他的某根心弦,他突然加大力道,将我紧紧拥在怀里。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无需在天原作比翼鸟,无需在地愿为连理枝。
我要的,只是这一世,与你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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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 第163节:能否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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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一夜,我和福临的感情越发的好了起来。
连孝庄都开始催着我早些生养个孩子,弄得我不知如何是好。说起孩子,如今我倒不是不想,只是害怕。历史上,并未有前皇后生子的记载。如果,真的有了孩子,我会止不住的担心他。
陈嫔在两日前生下一女婴,这是福临的长女。小格格生得粉雕玉琢胖乎乎的,十分可爱。同时我也松了一口气,若是个小阿哥我便得抱到坤宁宫抚养,否则难报他们母子不遇害。但如今好了,母女平安,不需分离。
记得昨日,我原本打算再去看看小格格。可是却被孝庄让人请到了慈宁宫。她对我说的话无非又是陈嫔生产那晚的话,她说:“凝儿,你和皇儿感情正浓,还不趁着这个机会生个小阿哥?要知道,帝王的恩宠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有孩子,才是日后的保障。”她语重心长、淳淳教导着。
可是,却听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日就是秀女正式的大殿遴选了,虽然我剔除佟妃的威胁,但是难保不出现其他的人。那些女子,用貌美如花来形容都是污了她们姣好的容颜。如果福临只是因为沧凝貌美而爱上她,那么面对那些女子他会不会动情?
也许,我已经对他动情。
我开始在乎他是否去别的宫宿夜,我开始认真翻开月初上来的宠幸记录。我深知,他再宠我,也无法废除后宫,做到小说里的六宫无妃、只此一后。
“怎么了?朕瞧着你都站一下午了,这桃花,已经抽蕊,你再盯着,它都不敢开了。”福临边走着边打趣着说道。
“凝儿自问没有闭月羞花之貌,所以这花儿若是想开,臣妾可拦不住。”昨晚他是在惠嫔那过的夜,想到这,我的言语也有些撒气的味道。
“凝儿自然没有闭月羞花之貌,凝儿的容貌又岂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这样俗气的词语所能形容的了?”他唇角代销,握起我的手。温柔的继续道:“过些日子,再暖和些,我们就可以出宫了,高兴吗?”
嗯,我点点头。对于狩猎一事很是期待,不过心底亦有些恐惧。因为——
因为我不会骑马。
满蒙女子,皆通晓骑术。
身为正宫皇后,我必定要骑上骏马跑一圈儿的。到时候,我可该怎么办才好呢?
第7卷 第164节:桃花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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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正宫皇后,我必定要骑上骏马跑一圈儿的。到时候,我可该怎么办才好呢?
“凝儿,怎么又走神儿了?”福临抬手触摸着我的面颊,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在想,我忘记如何骑马了,到时候该怎么打猎啊!”我苦着脸,蹂躏着他的袖口下的流苏。金丝软线若流水般在我掌心滑过,留有微痒的感觉。
“到时候和朕同骑即可,这有什么可担心的。”福临抓住我不安分的手说道:“不过,到时凝儿若是这么顽皮,朕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和你一起摔下马去。”
“啊?”我惊愕的喊出了声:“福临,别吓我,我对坠马有心理阴影的。”
“哦!那就更要摔一下了,说不定凝儿会想起以前呢?”他不怀好意的笑着,而我的脸快拧成苦瓜了。
“福临,到时候我保证不抓你衣服袖子了。”不过,我会扯你衣襟,呵呵,我窃笑着,当然后半句话我是没有对他说出来。
“明日就是殿选了,你和贤妃准备的如何?”他话锋一转,声音有些闷闷的。
“这是你选妃,明天我和姐姐只是做摆设。”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酸呼呼的。就像吃了梅子一样,看到枝头上粉色渐浓的桃花,我不禁俏皮一笑道:“福临,你说明日你会不会桃花朵朵开?”我意有所指,笑岑岑的看着他。
“哦,那倒是时候我的凝儿会不会吃酸?”原本有些不快的他听到我这么问也嘴角咧笑着回道。
我想了想,眉头一皱,佯装发怒,道:“福临,你竟然让我吃酸!难道?你真会桃花朵朵?”
看到我的忍住笑意眼睛瞪大的样子,他“扑哧”一下声来,点着我的额头,甚是宠溺的说道:“怎么可能?我有凝儿这一朵桃花就足够了。”
说完,笑着将我拥入怀中。
春日迟迟欲将半,桃花枝头蕊愈发。
靠在他的怀里,我的脑中不禁浮现出桃花树下,白衣男子与粉衣宫装女子相依相偎的情景。
如斯美景让我觉得如梦境般,不真实。仿佛下一秒,梦醒之后一切都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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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的最后一更,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