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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录音来说的话,绝对肯定是她给自己用了药物才导致他神志不清的。
但那次给他吃的俨然不是那些媚药,而是能导致他昏昏欲睡的迷|药而已。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那次还落了红,按照真的是第一次来讲的话,就那么一次她就能这么幸运的怀了孕?
绝对不可能!不会这么简单,应该是阴谋!是不是后面的那个人指使的,后面那个人按捺不住是要露面了吗?
寒觞从下午一直坐到了傍晚,屋里一直暗了下来后,他才发觉天色已晚。
许多事情他已经心里有数,掐掉不知道第几根的烟,起身出门,上了四楼卧室。
推门而入,卧室里也没有开灯,窗帘也拉着屋里漆黑一片。他沉了沉眼眸后,伸手打开了吊灯,屋里立马一片光亮。
她等了他一个下午,等着他的解释,但一直等到了睡着,他都没有回来。
等待,像是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一般,等的她没了力气,再一次昏昏欲睡。
突然来的刺眼光线让她很不适应,眉头憋的更紧了些。她醒了过来,却是不想再睁开眼睛去看他。
或许她一直都不够勇敢,是她自己高估了自己,本以为可以和他携手共同面对种种困难,但那个孩子的事,她却真的无法面对!
寒觞沉着脚步走进去看向床上,见她靠在床头上坐着,脑袋微微的向后倾,眼睛闭的紧紧的,显然是被光线刺痛了眼睛。
他眉心也跟着紧了紧,连忙过去打开房间里的角灯,用遥控将华光璀璨的吊顶灭掉了。
之后房间里瞬间柔和了起来,换成了暖暖的昏黄|色。暗影打在她的脸上半明半暗,优美柔和的线条却是充满了忧愁。
他跟着坐了过去,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中,心疼的说道:“老婆……你要相信我,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闻言,黎莎睁开了眼睛,她讥诮的一笑看向他:“这就是你想了一个下午,给我的解释吗?”
她如此咄咄逼人的目光,上下凌迟着他。
自她失忆之后就没有用过这样的眼神,去看他。
即使是前几天报纸的事情,她都没有过这样的眼神,可现在这样的她,真的像极了从前的那个黎莎。
正文 第642章 想把她撕碎的野兽
寒觞有些着急,“我说的是真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寒觞即使再有力的给她解释,可仍旧显得这样的苍白。
但他多么希望她能选择再相信他一次。等他拿到证据后,亲自证明给她看。
“那是哪样?不如你说说看!”黎莎不瘟不火的看着他,淡淡的口气既像是逼迫,又像是根本不在乎了一样。
寒觞被她问的有些语塞,这些事情让他怎么说呢?她又没有了从前的记忆,说了她会明白吗?
见他再次低头不语,黎莎自嘲的笑了笑,反唇相讥道,“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对不对?我们之前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对不对?你和你未婚妻在一起,是你出轨了,和我有了孩子,才抛弃她,和我在一起的对不对?”
黎莎一连问了几个对不对!
因为除了这个,她真的想不到别的了。
她想不到这个女人三番两次告诉她这些的原因是什么。
除了她夺走她的一切,恨她报复她之外,她确实是想不到别的了。
听闻她又说出—轨,寒觞唰的一下脸就白了,腾地站了起来,火气直往头顶窜。
“什么出轨,什么抛弃。你不要瞎猜了好不好?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是我对你不够好吗?我寒觞不够疼你爱你吗?”
黎莎不屑的看着他,“你就是打着欺骗的幌子,疼我爱我的吗?你为什么不敢让我知道以前的事情?难道你以前真的像宫麒骏说的那样,对不起我什么吗?”
其实宫麒骏的原话是,“你不是小三,你是个好女人,是他寒觞配不上你”。但现在细细想来的话,她就自然能理解为,是寒觞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寒觞立马气的红了脸,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别的他都可以忍耐,唯独提到宫麒骏的名字,是绝对的忍无可忍。
尤其是在这个夫妻矛盾的时候,从他老婆的嘴里说出来,那是绝对是禁忌。
可惜黎莎忘记了他们以前的种种,情急之下踩了他这个雷区。
“宫麒骏宫麒骏……你只相信那个宫麒骏对吗?”寒觞整个额头青筋遍布,血红的眼睛瞪着她,犹如发了疯的猛兽,狰狞而又可怕。
黎莎还是被他吓到了。
她瑟缩着身子惊恐万状的睁大了水眸,眼睛里亮晶晶的。
惶恐不安的瞳孔里,看见的不是那个每天对她呵护备至的温情脉脉的男人,而是一只想把她撕成碎片的野兽!
她越是这样害怕,寒觞就越是恼火。
只感觉胸腔熊熊燃烧的一团烈火,烧的他浑身滚烫,他觉得他找不出宣泄的出口,快要憋死了。
一抬手,砰……的一声巨响!
桌子上的台灯被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水晶的底座,在地板上发出来震耳欲聋般的响声。
她像是受惊的小鹿,躲在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
听着屋里此起彼伏的噪音,她紧紧闭着眼睛痛苦的捂住了耳朵。
心里只想着,谁来救救她啊!
寒觞的火气无处宣泄,他只能在房间里看见什么摔什么……一个屋里片刻之间就被他砸的是一片狼藉,简直是无处下脚。
她怕极了死死的捂着受虐的耳朵。把头埋进了臂弯里,看也不敢看他了。
这样的寒觞太可怕了,吓得她心都在狂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正文 第643章 再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看到这样暴躁的寒觞,黎莎彻底清醒了。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繁华过后的凄凉梦而已!
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寒觞!而不是在她耳边甜言蜜语的那个丈夫寒觞!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天塌了,梦碎了。
她醒来之后唯独认定了这个对她柔情蜜意的男人,把他当成自己的依靠还当他是自己的命根子一般的重要。可到头来,他竟然是把自己骗得团团转的那个人。
她终于看明白了,眼前这个又暴力倾向且脾气火爆的他,才应该是他原本的面目。
再不想哭,她也哭了,埋着头身子一抽一抽的,无声哭泣着。
她好无助,为什么她会一无所有,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什么都没有……
许久,寒觞终于砸够了,发泄够了。因为房间里实在是没有可以再让他砸的了……
他红着眼睛喘着粗气,气喘吁吁的垂着头,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看着满屋的狼藉,他闭上眼睛无力的靠在床边。
他有他的苦,她却无法理解。他原来自私的希望,她就这样傻傻的乖乖的留在他的身边,陪着他就好。可这好不容易编制的梦,这么快就要碎了吗?
这一切究竟要怪谁呢?
……
许久,寒觞的眼睛布着红血丝转过头看她。
她消瘦的身体因害怕而蜷缩着,身子还一抖一抖的。
寒觞想,她应该是被自己这样的举动吓坏了吧!
可是为什么他又冲动了呢?说好了在她面前再也不暴躁的,他好真的懊悔!
寒觞连忙起身上床去拉住她,又抱紧她,心疼的说,“我不是故意的,这不是对你的,我只是心里有火真的没处发泄,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他不停的道歉,她身体却是不停的在抖。如果是原来的黎莎她或许还敢跟他抗衡一下。
可当一个人突然没有一切的记忆,就犹如一个刚刚开始记事的孩子时候。从她醒来之后,就是寒觞在身边日夜的照顾她。
在她的心里寒觞是温柔的,更是贴心的,对孩子更是百般宠爱。
可他突然之间发红着眼睛了狂,本就没有安全感的她,又如何不害怕。
寒觞感觉到她在他的怀里越发的抖得厉害了,犹如在心头上,又从新点燃了一把火。
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手上的力道却是越发的重了。
那扣着她的肩膀的指尖,一下接一下的收缩,越来越紧,抓的她越来越疼。
声音因为他刻意的压低,更是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怖,寒觞看着她问,“你是在怕我吗?”
他认为的隐忍和克制,却是让她更加的心惊胆战。
她咬唇忍着肩膀的疼痛,不敢直视他,噙着泪花别过了头,身子止不住的抖。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她发现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许抖!不许你怕我。听见了没有……”
看她这样,寒觞再次红了眼,疯了似的扣着她的肩膀使劲的摇,摇的她在眼眶里好不容易隐下去的眼泪,唰唰的掉了出来。
可他却看不到似的,他只是不允许她如此怕他。
她应该是曾经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瞪着眼睛和他斗嘴动手那个嚣张的女人,而不是离他越来越疏远,越来越惧怕他、恨他的黎莎。
只是这一切为什么都变成这样了呢?
明明她是自己的老婆了,却为什么再也找不到从前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了。
正文 第644章 龙刚说:该,你就该!
寒觞觉得他嘴里好苦啊,心里也好苦好苦。
他真想拿一把刀来,在她的面前亲手刨开他的胸膛,把他的血淋淋的心给她捧出来看看。
让她看看自己的心,究竟是不是热的,这颗看似强有力的心脏,究竟是不是为她而跳的……
最后,寒觞苦涩的摇了摇头,看着头发凌乱垂着头不敢看他的女人,他自嘲的笑了笑,他觉得好无力,他只能松开了手,只能转身离开。
房间的门关上后,瑟缩在床上的黎莎,无助的在房间里呜呜的哭出了声来。
凄凉、落寞、委屈、揪心……
寒觞在门口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眼前的房门,只觉得心中在窒息,在抽痛。
她的哭泣声了,像是鞭子抽在他的心尖上了一样。
他说好的不让她再受一丝委屈,不让她掉一滴眼泪的,可是……
寒觞站了一会,还是没有再进去。
他想,也许他们都该静一静,他也需要好好想想许嫣然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楼下,只有龙刚自己在下面静静地站着,若有所思的看着楼上。
也许佣人们是被那震耳欲聋的摔砸声吓跑的,也许是龙刚打发她们,让她们避嫌退下的。
龙刚看着楼上暗自哀叹,两人最终还是又闹到了这般地步上。
见寒觞一脸疲惫的缓缓下了楼,龙刚立马收了收刚刚那个怅然若失的表情,然后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
男人在和老婆吵架的这个时候,应该是最不喜欢外人看见他这心力交瘁,无助的一面。
寒觞有些颓废的样子,直接越过了龙刚,往门口走去。
龙刚楞楞的看着他,毕竟他刚刚在楼上能当着黎莎的面疯狂的砸东西,显然是发了堪称巨大的火。
可这一下楼脸上怎么没有想象中的怒气,反倒就跟个受了气的痴情怨男一样,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砸东西的人,是黎莎?
龙刚想,真要是黎莎砸东西的话,那砸的真好!就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