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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兴奋剂，是你放在我身上的？”何长山动了动嘴唇，颤巍巍地问。
“你可以把兴奋剂放在我们这里的拳手身上，我为什么不能放在你身上？”
“可是，我做得很隐蔽，你又是如何知道是我干的？这里的监控探头，根本不可能拍到我的动作。”
“你说得对。”杨帆缓缓站了起来：“监控探头确实没什么都没拍到，但是我刚才站在擂台上，说我们没有证据愿意退还本金，赔偿的时候，我观察过台下那些人的表情，很多人听说愿意赔偿，已经偃旗息鼓，很高兴，只有你的表情一脸的阴冷，这不是一个赌徒应有的表情，所以，这是你自己暴露的，不是我发现的。还有，你太积极了，听说我愿意赔偿之后，你自己跳了出来，这等于告诉我，煽动这些人不断和我对抗的就是你。等你上台之后，我试过你的实力，我也近距离看过你的手，左手和右手有很大不同；右手满是老茧，左手光滑如初。这就说明，右手是用来练拳的，因为你之前当过拳手；而左手光滑如初，是你刻意保护的结果，因为你要用这只手练成盗门偷东西的绝技，也是你这只手轻易地将兴奋剂放在了拳手的身上，而让他浑然不觉。你的偷盗本事，手很快，纵然很厉害，但还差点火候，想不让人看出来了，很难。到了这里，我才百分之百的确定，你就是那个将兴奋剂放在拳手身上的人，这才有了后边的事情。”
“我服！”何长山趴在地上，一言不发。
杨帆走下擂台，对老邓道：“按照这一行的规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说完的杨帆转身上了二楼。
杨帆从一开始，还不知道今天晚上所有事情都是何长山搞出来的，直到他一步步试探，将水搅浑，终于让这混蛋露出了马脚。
又在和他对战的过程中，轻而易举的将几包同样的兴奋剂放在了他身上，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二楼办公室里的门开了，老邓走了进来。
他站在杨帆面前，似乎有话说，欲言又止的半天没开口。
“老邓，有话就说。”
老邓看了一眼杨帆：“杨总，何长山是女儿红的人，两家之前虽然有竞争，但还没有撕破脸皮，到了如今的程度，杨总，今天废了何长山一只胳膊，恐怕以后会有麻烦。”
“老邓，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眼睁睁地看着拳馆的声誉受损，又或者赔偿上百亿的赔偿金。”
“杨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有人找事，就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谁也不例外，燕京女儿红又如何，一个女人而已。”
老邓很想说，你这个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可是作为一个属下，老邓忍住了。“杨总，那我先去忙了，有事你叫我。”
老邓转身走了出去，杨帆没有搭腔，将一支笔拿在手中，轻轻转动着，他一直在想着今天的事情，女儿红这个女人是个跨不过去的门槛，迟早会有正面冲突的那天，杨帆已经做好了准备。
……
中午的时候，孟嘉义收到了拳馆那边的消息，当那个跟随自己多年的手下，报告了那边情况的时候，孟嘉义哈哈大笑。
笑完了，他才开口：“不愧是杨天烈的儿子，什么事似乎都难不倒他，和他那个老爸一样，几乎无所不能。很好，母子对决这出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中年男人，恭敬地开口：“孟总，杨帆已经让人将何长山废了一条胳膊，现在就看女儿红这个女人该怎么出手了。”
第722章 悠悠十八载
孟嘉义沉默了一会，笑着看着面前的属下：“女儿红是一条毒蛇，最阴毒的那种毒蛇；杨帆，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魔头，混世魔王，我真是期待最后的结果。”
那个属下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孟总，那你希望他们两个谁赢呢？”
孟嘉义用手摸着下巴：“这个问题没有想过，我只是推到了多米若骨牌的第一张牌，接下来怎么发展，顺其自然，他们两个不管谁赢，或者两败俱伤，对我来说，我赢了！”
那属下默默点头，似有所思的似乎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
燕京一处三十多层的高档公寓里，一个女人站在窗前，很自然地双手抱于胸前。
依然是那身黑色的裙子，在明亮的卧室里，嫣然一个若隐若现的影子，在大白天里很是清晰。
三十六七岁的年纪，天生的姿色，和无与伦比的气质，让她有着一般人所无法比拟的魅力。
女儿红已经在这里站了半个小时了，一句话都没有，甚至连一句叹息也没有，就那么站着，似乎在等人，又似乎在想着久远的事情。
熟悉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拿起手机放在耳边。
“董事长，何长山被废了一条胳膊扔了出来，事情败露了，没有成功。”电话那边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是恭敬。
“没有成功！那边的拳馆我很清楚，那群废物，不可能这么快就识破了我们的计谋。”
“董事长，那边来了一个年轻人，今天的事情，就是他一手解决的，手段果断狠辣，办事雷厉风行，随机应变的能力不俗，是个狠角色，怪不得让他来负责拳馆的所有事情。”
“年轻人？”她略微皱了皱眉头。
“对，只有十八九岁。”
“叫什么名字？”
“杨帆！”
“杨帆！”她重复着这两个字：“调查清楚他的底细，明天早上我要见到所有资料。”果决的命令，没有半点拖泥带水，那种威压似乎是长久形成的习惯，让一般的普通人听着，也无法抗拒。
“董事长，我马上去办。”
女儿红挂了手机，双眼看着窗外火红的太阳照耀下的无数高楼大厦玻璃上的闪光点，她不由得想起了十八年前的点点滴滴，十八年了，那永恒的无法消除的痛，总是这么挥之不去。
……
中午，杨帆呆在办公室，午餐是老邓亲自送来，七八个菜，还有三个汤，有荤有素，营养搭配，很丰盛。
对好吃的东西，总是来者不拒的杨帆，用最短的时间吃饱了。
过了会，他接到了孟嘉义的电话：“杨帆，很不错，早上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干的漂亮，我没找错人，我现在还是那话，你是最适合的人。”
“孟总，别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
“哈哈哈，你越是这么说，我越不用担心，好好干吧，女儿红那边你也不用担心，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知道。”
“那你忙，我有事先挂了。”
将手机扔在桌子上，杨帆喝了一口新泡好的茶水，悠哉悠哉在椅子上转了一圈，这样的工作，很有挑战性，杨帆是越来越喜欢了。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这两天以来，风平浪静，女儿红那边没有任何动静。
杨帆乐得轻松，想来尽管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杨帆准备好了。
两天之后的那天晚上，正是叶海棠在燕京演唱会的日子。
布兰妮和冷锋负责这一次演唱会的安保工作，杨帆没有插手，当天晚上带着乔安然和纳兰惠去看演唱会。
他们的票是内部票，在体育场前排，最好的位置，正对着舞台。
乔安然和纳兰惠很高兴，这么久以来，每一次看演唱会，都是在体育场二层之上，有时候太远了，只能听到声音，想看到自己喜欢的明星，那是不可能的。
今天第一次有这样的待遇，两人高兴地像个第一次来看演唱会的小姑娘。
“矜持一点行不行？”杨帆无奈地叹了一声。
两人这才收敛了一点，乔安然立即道：“一会能不能带我们见一下叶海棠？”
“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我这么好的老板吗？不仅带着员工看演唱会，还去见明星。”
乔安然立即道：“杨总，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板。”
杨帆摇头：“不够，继续夸，拍马屁，什么时候我满意了，我带你去。”
“杨总，你风流倜傥，英名盖世，绝世无双，东方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停停停，什么玩意，怎么东方教主都出来了。”
乔安然笑的合不拢嘴：“失误，我实在没词了，就说出来了，我从来，杨总，你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停停停，这又是什么玩意，怎么诗词都出来了。”
乔安然强忍着没笑：“杨总，还要我继续夸吗？”
“算你狠！”杨帆没理会这两个女人，继续看演唱会。
叶海棠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空灵，细腻之中带着点无法抑制的力量，很好听，也很有冲击力。
两人女人也听的如痴如醉，等到叶海棠一首歌唱完，去后台换衣服，进行下一首歌的时候，纳兰惠开口道：“你们听出来没有，今天这首歌味道有点不对劲。”
乔安然皱着眉头过了会说：“确实有点，总感觉多了点什么，没有了往日的轻松淡然，多了点沉重的东西。”
杨帆没那么感性，但对两人的话深表认同，今天这歌唱的确实有点不一样。
“别多想了，往下听吧，今天机会难得。”乔安然没怎么在意，对她来说，听一场演唱会足够了。
每一首歌，叶海棠都尽心尽力，足足两三个小时，演唱会才接近尾声。
从声音都能听得出来，叶海棠很疲惫，可是她站在舞台上，丝毫没有受到体力消耗的影响，一如既往的将她最好的一面呈现给观众。“最后一首歌了，这一首歌，是一个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曾经唱的一首歌，今天我把这首歌送给大家，这首歌的名字叫做《空明山的云》”
第723章 智者攻心
熟悉的旋律缓缓响起，第一次听叶海棠唱这首歌，杨帆听得格外仔细。
不同的人唱出来，自然有着不同的味道。
杨帆那是真情流露，是自己对空明山的回忆和怀念。叶海棠唱出来，似乎又多了点不同的东西。
最后一首歌唱完了，整个体育场里，将近十万名观众，一起起立鼓掌，尖叫声不绝于耳。
乔安然和纳兰惠两人不断欢呼，对刚才这首歌记忆犹新。
“这首歌很好听，感觉和叶海棠之前的歌不一样。”三人离开体育馆，往后台走去的时候，乔安然还在回味着刚才那首歌。
“安然，难道你之前没有听过这首歌？”挽着乔安然胳膊的纳兰惠问。
“没有啊，没听过啊！”
纳兰惠一脸的意外：“你没听过，当初那么火的视频，你也没看过？”
乔安然眨了眨眼睛：“没有啊，什么视频。”
网上的各种突然间火起来的东西，乔安然早已经麻木了，大多数都是炒作，再加上要打理自己的理发店，对这种事情，她已经懒得去关注了，很多时候，都是一阵风刮过，无影无踪。
纳兰惠仰天而叹：“这首歌的原创，原唱的名字都叫做杨帆。”
乔安然看看旁边的杨帆，又回头看着纳兰惠：“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叶海棠刚才所说的哪个重要的人，就是杨帆，当初杨帆在叶海棠的演唱会上，演唱了这一首歌，当时火的一塌糊涂，你竟然不知道，不信你搜搜看，现在还有视频。”
乔安然拿出手机，不多久就搜到了那个视频，将杨帆唱的那首《空明山的云》从头到尾听了一遍。“我去，杨总，不对，现在是下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