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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将他围了起来。
“sir!”仇兆强向费伦敬礼时,目光却落在了费伦衣服上的几处血迹上。
费伦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刚才人太多,又动刀又动枪的,所以出手重了点儿!”听到这话时。仇兆强和冲锋队员已注意到了地上的砍刀、钢管和手枪,都觉出手狠辣很正常。
“各位同事。搜索时请务必保持警惕!”费伦提醒完这句,接过仇兆强递来的纸巾,自顾自往eu刚来的方向走去,边走还边问:“强子,阿贡呢?”
“放心,在冲锋车上押着,手脚拷得很齐全,我还叫了两个同事帮忙看守!”仇兆强道。
“那咱俩就多辛苦一趟,把他押回重案组的电梯房。”
“yes,sir!”
等到了冲锋车处,阿贡果然还被看押着,并没有上演什么离谱的逃走事件,费伦和仇兆强提了人,当即将其押回了重案组,扔进了电梯房。
随后,费伦和仇兆强分道扬镳,各自赶回家休息。
家里面,只有乔冷蝶还撑着眼皮在等费伦,其余几女早已歇息。费伦跟乔冷蝶腻歪了几句,也把她哄上楼,两人一起睡了。
五六个钟头后,费伦又掐着上班的点,赶到了o记。
今天是周五,所以路过蔡江组办公室大房时,方能凑上来道:“费sir,下班后去happyhour怎么样?”
费伦盯着方能看了好几秒,直把他看得发毛,这才道:“阿能,这两天肯定会很忙,说不定还会值班兼加班,你还想去欢乐时光?有那个时间不如早早回去多睡几个小时……”说到这,摆了摆手,拐进了蔡江的办公室。
“费sir,我正想找你。”
费伦掀眉道:“喔?有事?”
“对……听说你今天凌晨又抓了一批正兴的古惑仔?”蔡江饶有兴趣道。
“没错,那帮人都是蒋祺扬的手下,他们随身携带枪支,还意图袭警,不抓他们怎行?”费伦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还有,蒋祺扬跟他几个手下提前溜了,你看是不是可以让马sir签署一下手令,把蒋祺扬抓回来?”
蔡江摇头道:“晚了,你不在的这几个钟头,已经有蒋家的律师去医院跟那些个混混沟通过了,所以这些个不是折了肋骨就是断腿的古惑仔们把持枪的事扛了下来,他们还异口同声投诉你暴力执法!”
费伦闻言,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哂笑道:“那投诉科就信了他们的话?”
蔡江摆手道:“费sir,你别激动嘛,听我把话说完……幸好现场有个摄像头当时正在工作,拍到了你和蒋祺扬手下起冲突的全过程,所以在这方面投诉科没有任何质疑,不过……”
“不过什么?”费伦追问的时候恶瞪了蔡江一眼,意思是让他别卖关子。
“不过因为录像分辨率不高,又没有声音,所以你突然拿枪顶着蒋祺扬脑袋这段,投诉科方面希望你过去解释一下。”蔡江耸耸肩不无遗憾道。
费伦愣了愣,发现这还真是个头疼的问题:“那我怎么没收到通知?”
“通知是书面形式的,应该送到你们组了吧!”蔡江摊手道,“对了,你进来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想跟你商量商量明后两天排班的事。”费伦正容道,“蔡sir,相信你也看到了,目前正兴社争出位的案子进展得非常快,我也不怕告诉你,昨晚我之所以掏枪顶着蒋祺扬实际上是怕他看到那个嫌犯的真脸目。”
蔡江倏然起了兴趣:“噢?那个嫌犯是……”
“从鲍闻和阿开嘴里掏出来的一个家伙,蒋祺扬的契弟,弓聪,外号阿贡。”
听了费伦的话,蔡江双目放光道:“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凑齐了三个证人能够证明蒋祺扬虐杀了关利一家?”
“算是吧!”费伦模棱两可地答道。
蔡江一听急了:“这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什么叫算是?”
“鲍闻、阿开都已经答应转作污点证人,但我从阿开那儿得来的消息是,这个阿贡带头轮暴了关利的妻女。”费伦爆料道,“要知道,关利的女儿还差半个月才满十四岁,算起来他的罪一点不比蒋祺扬小,蔡sir你说,这样一个家伙他怎么可能不顽抗到底?”
“呃……”蔡江顿感无语,一般来说,转为污点证人的家伙在整个罪案中都不是那种罪大恶极的主犯,可听费伦这么一说,阿贡这个强暴幼女的家伙就算被拖出去枪毙一百回也不嫌多。
费伦心里显然有了全盘计划,续道:“好在我们现在抓到了阿贡,有了三个跟蒋祺扬关系密切的古惑仔在手,这样我们就能诈他一诈!”
“诈?诈什么?怎么诈?”蔡江闻言一头雾水。
“当然是让蒋祺扬进局子里来交代问题喽!”费伦老神在在道,“只要我们拿出鲍闻和阿开的供词摆在蒋祺扬面前,再让他契弟阿贡亮下相,然后讹他,看他是不是能在认罪书上签字。”
蔡江顿时了然,赞道:“行啊费sir,你这方法完全可行!不过他要是抵死不认呢?”
费伦听到这话,一点失望的表情都没有,反而眉头一挑,道:“那就关足四十八小时呗!”
蔡江本以为费伦有什么高招,结果听到这么一个虎头蛇尾的第二方案,霎时无言以对:“这……”
费伦却突然聊起了风马牛不相及的另一件案:“蔡sir,我们昨晚抓的那些古惑仔喝西北风喝得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留下口供,有人来保释的就放回去呗!”蔡江兴致缺缺道,“不然还留在局里浪费粮食啊!咦不对,他们貌似因为想暗杀连海、想争号爷地盘才打起来的吧?”
费伦哂笑道:“可不就是喽!你说,如果蒋祺扬在这争出位的关键时刻消失两天,结果会是怎么样?”
蔡江立马接道:“恐怕黄花菜都凉了吧!哈哈哈……”他此刻才明白费伦所谓的关四十八小时是什么意思。
别看正兴社为了严兴南所留坐馆之位磨叽了这么久,那是因为正兴社还很稳定,社内各方势力相互牵制的结果,但现在不同了,正兴社乱象已起,又有两个坐馆之外悬空,正是该快刀斩乱麻的时候,要是这个时候呼声最高的候选人蒋祺扬进了局子,那是人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自然是尽快敲定坐馆人选,等蒋祺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不依都得依了。
。
459一点小麻烦(求订阅求月票)
看着笑得相当欢实的蔡江,费伦泼冷水道:“蔡sir,别高兴了,这也正是我来跟你商量排班的原因,毕竟就算蒋祺扬被我们关了,他爹还在外面。”
蔡江闻言一愕:“对呀,我怎么把蒋洪这老狐狸给忘了?”
“所以呀……”费伦摊手道,“就算这两天正兴的坐馆之外真定了,也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咱们必须得随时待命。”他有种预感,阿牢暗杀蒋洪的事很快会成功,因此提前给蔡江打了这记预防针。
蔡江想了想,觉得费伦说得有道理,点头道:“这样吧,周六你们组值班,我这组就方能和吕芹过来守着,也好配合你们;至于周日,就我这组值班,你也让两个手下过来看着就是了。”
“好的,就这么办!”费伦同意了下来,“那我就先回去看看投诉科给我的书面通知。”说着起来到门口拉开了门。
“费sir!”蔡江倏然出言叫住了费伦。
“什么?还有事吗?”
“没事!”蔡江连连摆手,欲言又止之间终忍不住提醒道:“别太顶撞投诉科那帮人了,这样对你的记录不好!”
费伦闻言不禁莞尔道:“还用你教!”言罢,出门而去。
蔡江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接通内线电话,叫来方能,把刚商量好的值班计划交代了一下,让他通知下去。
费伦回进自己组的大房,戴岩马上凑过来道:“sir。投诉科给你的通知!”说着,递上一张对折好的打印纸。
等费伦把纸上的内容看完,戴岩关切道:“sir。是不是很麻烦?”
费伦摆手道:“没事!我等下过去投诉科一趟,这里就交给你看着,别出纰漏!”
“yes,sir!”
投诉科,钟伟铭办公室。
敬过礼后,费伦刚坐下,钟伟铭就道:“昨下午我去看过凌处。她让我代她谢谢你的药方。本来我想昨天就给你打电话的,结果你电话一直不通,等到今早。又收到你的投诉,索性就等你来了我这边再说……要不中午我们一起吃顿饭?”
费伦听到这些很是无语地翻了翻白眼,昨下午因为跟踪奚际生团伙的事,他早早地就换了一个手机频段。除非他主动联系别人或是已经被他联系过一次的人。否则其他人根本打不通他的电话。
“吃饭就不必了,倒是凌大处身体咋样了?没啥大问题了吧?”费伦顺口关心了一句。
“凌处已没什么大碍了,估计明后天就能出院。”说到这,钟伟铭换上揶揄地口吻道:“怎么?你想去接她?”
费伦有点诧异钟伟铭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摆手道:“有大案子,周末还得值班,估计是没这空了。”顿了顿又道:“钟sir,书面通知上不是说要聆讯吗?什么时候开始?”通知上只说九点半来钟伟铭这儿报到。接受聆讯,但具体的聆讯时间却没有提及。
“时间是十点钟。但具体的聆讯内容现在不能够向你透露。”
“这我能理解!”费伦不置可否道,“如果没其他事的话,那我就先出去等着。”
“好的,你先去吧!”
十点整,聆讯室。
这次来的聆讯长官一共有三位,除了年纪正在奔四尾巴上的钟伟铭外,另二人都是鬓角有些花白的老家伙,从两人胸前的铭牌看,高瘦的姓李,矮胖的姓孙。另外还有一位是当事负责善后工作的eu指挥官邹德兴。
看到这个阵容,费伦反而略松了口气。在他想来,聆讯长官里只要没有女的就好,因为女人不管多有素质多有教养,都可能因为某个很小很小的感性问题从而在聆讯过程当中加入个人情绪,这对于费伦来说,没有丝毫好处,毕竟他把十几个混混都打得最少要躺在医院俩月。
各人按位子落座后,钟伟铭按开录音机,道:“先由邹警长介绍一下现场情况吧!”
邹德兴明显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先投给费伦一记欣赏的眼神,这才翻开随身带来的文件夹,道:“根据现场同事清理和记录显示,在场总计一十六名混混全部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大部丧失战斗力,而他们所受的伤害大致可分为三类,第一类,膝盖骨及以下部份的骨折伤;第二类,手臂骨折伤;第三类,肋骨骨折伤;当然,还有一些小的擦伤、撞上,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已大致了解案情的钟伟铭和孙李二人再次听到详细的验伤报告,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打心底惊叹费伦彪悍的战斗力。
这可是一打十几呀,而且并非像电影演的那样,一群古惑仔围上来,只有正面或侧面的会进攻,后面的人就只会摇旗呐喊。看过那段视频的钟伟铭更心知肚明,当时费伦身后的混混可是砍刀钢管齐上,就这样还是被全部放翻在地,这要换了其他同事,恐怕早被一帮古惑仔砍伤在地,不知死活了吧?
不止钟伟铭等人震惊,就连负责书记的文职小妹也停了笔用崇拜的眼神望着费伦。
好半天,聆讯室的静默才被费伦的咳嗽声打破:“钟sir,我下的手我自己最清楚,邹警长的验伤报告没错,有什么想问的,你和孙李二位长官就尽管问吧!”
“那好,既然费sir已经提出了这个问题,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