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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定会幸福死。左戈夕心里的小玩偶在想着:以后的那位严太太对不起了,不过这个人是真的好。
严聿盯了她一会,就看着这妮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傻呵呵的笑,最后还摇摇头,有什么好事儿吗?“你这么开心?”
左戈夕听到了某人的声音,一下子就惊醒了,她刚才到底在想啥呢……欲哭无泪啊。
“什么都没有,嘿嘿,快吃快吃,一会你开车拉我回去吧,开车真的好累。”以前她对于车只是一种概念,偶尔做下试验,可是这么多天她一直在做着试验,真的挺累的,注意力还要集中……所以她还是懒一回吧。
“好好好,我拉着你回去,车就放车库吧。”严聿好笑的看着她,真是懒,不走路就不错了。
左戈夕怎么没看到那人眼睛里的笑?没办法,不和他置气,不然她会自己开回家的。
所以,她沉默,吃着饭。
回家的时间已经是9点多钟,左戈夕头靠在窗户上,身上披着外套,从刚刚开始她就有些冷,可能是今天穿的太少了,春天的晚上和中午温差很大。身上穿的是自己的小毛衫,身上套着的是刚才从车里拿出来的薄外套,可是还是有些冷……
就不得以的想严聿开口,“严聿,把你的外套给我批一下好不好?我有些冷。”
左戈夕没有听出自己的嗓音有什么变化,她只感觉冷。牙齿在打架。
严聿等着红灯,把衣服递给了她,顺便摸了摸她的额头,手掌触上的那篇肌肤很烫。在配合上那刚才有些微哑的嗓音,严聿又开始皱眉头了,又摸了摸她的脖子,严肃的说道:“你发烧了,我们先去医院。”
现在去医院还有夜诊的医生,他只感觉到很烫,差不多有39度,但是手掌测量的还是不准。
左戈夕由刚刚的冷,变成了又冷又晕,眼皮在打架。最可恶的就是她为什么发烧了呀。但是发烧是小,重要的是她不想去医院。
左戈夕极力的大声说出,“我不去医院,不去医院!”对于去医院这件事情她一直都很任性,自从妈妈去世后,她生了在大的病都不去医院,爸爸拿她没辙,不让她生病生坏了,就找郭叔叔来到家里给她看病。
严聿怎么会听她的?家里的医疗能和医院的比吗?车速加快了一档,奔去了最近的医院,“不去医院不行,你烧的太严重了。”
“不去不去不去!你要我去我就跳车!”左戈夕也来倔脾气了,伸手就要去打开车门,严聿吓的车速降下了好几档,最后停在了路边。
有些生气的问她,“为什么不去?你再不去就烧坏了!”
左戈夕的倔脾气一上来,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她瞪着被热度烧红的双眼,“不去,就是不去!我烧坏了就烧坏了!不去不去!”
严聿气的不行,但是没办法,又把声音柔下来,“恩?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去?给我个理由。”
现在的左戈夕就像小孩子,只要人变的温柔了,她就会变成温顺的小猫,则不是刚刚那只小刺猬。她眼神躲闪的缩在那里,看着特别可怜,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我爸爸妈妈都是在那里走的,我讨厌医院,我不喜欢去。”
严聿看着她那可怜的样子,和说出这句话的无助的时候,心里咯噔一跳,用着比刚才还温柔的声音安慰她,“你在这里乖乖的,我去给你买药。”他很幸运的就发现,在这边有一个大药房。
他快步的去买了温度计,消热帖,还有退烧药。
来到车里的时候,左戈夕已经要昏昏欲睡,他探身过去,扶着左戈夕,让她把药吃下去,给她的额头上贴上消热帖,压好她身上的衣服,无奈的驱车回家。
他一路抱着左戈夕回到卧室,就在他想要让她舒服的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左戈夕怎么也不放开他的手,严聿想要抽回手去给她那点热水,左戈夕就紧紧攥住。
严聿失笑,第一次照顾生病的人,还是这么粘人的人,但是热水必须喝,只能快速的把手抽出来,拿起旁边小桌子上的小玩偶,让她攥着,不耽误一刻的去给她倒水。
回来的时候,严聿差点笑死,左戈夕梦寐般的拿着小娃娃一边放在脸上蹭,一边亲亲它,还嘀咕着什么,那样子别提有多么的可爱了。
☆、第三十章 匆匆那年
其实严聿不懂,左戈夕说的话,足以让他很心疼,但是他没听见,只是被这种小动作逗笑了。其实左戈夕再说:妈,你的手怎么毛茸茸的,还这么小啊。
严聿走过去,抱起她,声音柔柔的诱惑她喝水,“来,戈夕,坐起来喝杯水。”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左戈夕很听话,完全没有之前的那些倔强。
其实左戈夕已经被高烧烧的很难受,目光涣散,浑身又冷又热,这是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了很重的高烧,真是遭罪。
严聿让她喝过水,就给她压好被子,再凝视了她一会,揉揉她的头发,走了出去,而左戈夕正睡着香甜。
严聿翻着新闻,这篇新闻已经消失,汪博办事还是很快的,还很有效率。不大不小的事情慢慢就会被说大,这种孝顺与不孝顺的字眼,有的人不在意,而有的人真的很爱说闲话。
严聿看着那些文件,突然认为自己好苦,但是不就是这种苦练就了今天的他吗?有时候抱怨一下就好,可不要像古代的那些君王一样,玩儿起来不知道见好就收了。
过了两个小时,已经是半夜,他在要去睡觉之前,又去了左戈夕的卧室。床上的人儿还是那个姿势没有变,脸上红扑扑的,额头有着细微的汗。
伸手摸了摸额头,高烧也退下去了很多,只要出汗了,热气就会退很多。他不自觉的手,从额头转移到了脸颊上,自从那次林女士说她的皮肤很好的时候,他就想很仔细的摸一摸,现在他做到了。摸着那滑腻柔嫩的脸颊,感觉心塞满了。
左戈夕感觉到有人在抚摸她的脸颊,但是这只手却给她无限的安心,很熟悉的感觉,睡梦中,左戈夕看着眼前的白雾,前方是一个穿着白长裙的女人,那个女人背影像妈妈,左戈夕向前去:“妈,你等等我!”她跑的很快,但是怎么也追不上那个白影,那个白影并没有和她说话,渐渐的消失,她停下,看着那一道白光,眼前却有一个高大的男人的身影,但是不是他爸爸,因为爸爸不是很高。
左戈夕无意之中的抓住那只手,用力的拉像自己,严聿的身子是半哈腰模式,很轻松的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大力的左戈夕拉到在了床上,没有防备的他的头就杵在了旁边的位置上,腿压在了左戈夕的身上。
严聿怕自己的体重压到她不舒服,就正身坐在了那边的位置,右手还被刚刚转身的左戈夕抓着。
睡梦中的左戈夕哪里有什么意识,只是觉着抓着这个人的手感觉太好了有没有?左戈夕拽着这个人的手放在脸旁边,还轻轻的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严聿瞪大了双眼,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手边的呼吸让他有些乱了心神,左手倏的攥紧,因为他很紧张,很紧张……
他没有真真正正的爱过谁,所以当他以前喜欢,现在说不上是喜欢还是爱的人在他身边,他当然会紧张和不知所措了,他也不是过遍百花丛中的花花公子,怎么会习以为常?
他想要抽出手,如果继续在这里,他一定会比左戈夕还要热,还要发很热的高烧,只可惜左戈夕攥的很紧,他想要抽出手有些困难。
他又演练的一次,这一次左戈夕直接皱着眉头把某人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还好席梦思床够大,严聿也不再坚持的要把手抽出,就顺其自然的侧身躺在了她的身边,看着她的小脸,他笑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和她会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很近距离的接触,每天都会见面,也会一起吃饭。
小夜灯的灯光不是很亮,但是他足以看清左戈夕眉头是皱着的,她还很难受吗?他伸起左手,摸了一下额头,不烫。那是因为什么呢?
他不想看到愁眉不展的她,他想看到的是开开心心的她,像小精灵一般的她,用大拇指轻轻的揉着她的眉中,让她平复着。
左戈夕想妈妈,想爸爸,额头上的触感让她感受到了妈妈的存在,因为在小的时候,她每次生病,都有一个毛病,就是爱皱眉头睡觉,所以妈妈就会陪着她一起睡,给她揉着眉中,很舒服,很温柔。现在她又感觉到了,就想让妈妈抱抱,所以她就换了个姿势,把那只手放下,钻进了“妈妈”的怀里。
严聿真是欲哭无泪啊,他只是想要好好的安慰她,刚刚平复下来的火热现在死灰复燃了。但是他看着那无助和渴望温暖怀抱的人儿,又有说不出来的感概。
只能把人搂紧怀里了,努力平复心里的那股火,拉起被子盖在身上,闻着她的发香,又顺便看了一眼熟睡的人,也微笑着睡去。
真是感觉圆满了呢——
清晨,暖暖的阳光照耀在某个屋子内,地上凌乱的撒着某些羞人的衣物……
卓雨薇和崔自默昨晚不知怎的就滚了床单……
昨晚两个人吃过饭后就想要去唱歌,卓雨薇是这个主意的创始人,她好久没有唱歌了,在唱歌软件上一点都没有在KTV的感觉。
所以他们就去了钻都。
崔自默最近嗓子不是很好,就坐在一旁当观众,卓雨薇也不强迫他,第一首是一首欢快的歌曲《伤心的人别听慢歌》。
卓雨薇唱的很爷们,“你哭的太累了,你伤的太深了……”
这让崔自默的嘴角抽了抽,真是毫无形象的在他面前,可是就是这种毫无形象,才能表现出两个人的关系好坏吗?卓雨薇,是他爱的人。
她也爱他。
一首一首的换着,崔自默偶尔还哼哼两句,卓雨薇让服务员送了几瓶度数很低的鸡尾酒。喝着就像饮料。
这一首《匆匆那年》,卓雨薇并没有唱,听着原唱,有些触景伤情。她大学校园前两年,不就是匆匆那年吗?方茴结局她不知道,只知道她的结局现在很好。
崔自默的心也是不舒服,看着卓雨薇的眼睛有着很多,他漂亮的眸子却有了水雾。
两个人走在一起很不容易,他们已经很幸运了。
卓雨薇看着崔自默眼里的水珠,很想亲他,很想……
她走过去,做到他身边,双手捧住他的脸,嘴唇附了上去。
崔自默惊讶,他想到最近只是他主动来亲她抱她,现在得到了这种回报,真的很舒服,卓雨薇也是个狂放的人儿,她不满足于这种轻轻的触感,想要更加深入。
卓雨薇揽着他的脖子,崔自默感受到他的邀请,帅气的脸上却有一丝淡淡的红晕,也开始火热的迎合。
情至深处,他不想他们的第一回在这里,松开她,看着眉眼如此,嘴唇有些微肿的她,打横抱起,向外走去。
☆、第三十一章 给生病磨人倔强的左戈夕做饭吃
卓雨薇也不是个传统观念的人,她认为既然爱他就会把这一次给她,之前他们不是么有擦枪走火过,但是崔自默都在最后关头刹住闸,她虽说不好意思,但是还是有些期待的。
昨晚不知怎么的,就很想,所以两个人就水到渠成了。
崔自默被阳光晒醒,他的胳膊搂着娇人,还在睡。他像小猫一样的依恋般的在卓雨薇圆滑的肩膀上磨蹭了两下,两只胳膊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