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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姨,坐稳了。”说完不给任何人机会,油门踩到底,像箭一般发射出去,由于这是晚上的高峰段,交警也都汇聚此处,当交警们听到声响,就看见一辆好车,快速的飞去。缓过神来的一刻,这辆车已经没有影子了,连车牌号都没看见……
显然闯了两个红灯,逆行了一次,看来明天要去交罚款了啊。
后面的跟踪车,气的不行。也无法交差,只能恨恨的低骂。
到了典盛,方依萍也心里有了底,她要是不知道严聿的为人和家世,怎么会在左牧清要卖掉经营权的那一刻没有出售阻止?因为方依萍也知道,严聿和乔胜伟是有名无实的舅侄关系。其实这些年如果方依萍没有些小手段,左牧清再是厉害,公司的亲信还是所剩无几,她暗中帮了很多,不然乔胜伟的攻击,早在两年前做效了。
左戈夕目前不说话,实在想着该怎么和方依萍说。
今天下午在临走前严聿就告诉了他家的门牌号,典盛的公寓就是没法比啊,可比别墅都好住。
严聿也是半个小时前才到家,他准备了几份文件,必要时是要拿出来的。
门铃响了,左戈夕和方依萍走了进来,严聿只是在5岁的时候,在她妈妈仅有的几本相册中知道的方依萍,尽管记忆还是有些模糊,但他可以肯定眼前的女人,正是照片中三人中的一个。
☆、第九章 万恶的资本家们啊
方依萍看见开门的严聿,心里想着:这孩子长得是真像其玉,眉眼是最像的。
严聿怎么不会感受到方依萍打量他的目光,从那目光当中就能看出,方依萍对他没有敌意,和眼里的那丝亲近,就更能断定她真真正正的就是三人中的一人。现在他想起来,想要找到那张照片,回到了乔宅也没有找到,父亲那里也是没有。
“严聿,和你介绍一下,这是方依萍,你叫她萍姨就好。”左戈夕在这静默之中有些不自在,还有两个人的互相打量,想要缓解一下这不同寻常的气氛。
“你好,萍姨。”严聿伸出手,脸上的表情很好。
方依萍也觉得自己打量了他不久,也很友好的伸出右手表示:“你好,严先生。”
三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来,严聿已经把准备好的三份文件放在桌子上,他之所以这么放心,是因为他调查过方依萍,就在他找左戈夕的前一天。原来方依萍这个女人的实力不容小觑,要不然两年前左牧清的公司就已经毁于一旦了。
严聿一瞬间就转变了另一种形象,变的很严肃:“这是我调查到的,据我调查来看,乔胜伟有几处私宅,但都不是他名下,这几处私宅他有可能看着是住宅,其实这里面都是藏了不少的黑钱,做了不少的坏事。”
方依萍没想到严聿会和乔胜伟闹的如此不好。
翻开看了看,只找到了几个微不足道的秘密,但是这些秘密要是认真起来,一定会连根拔起。
左戈夕看着文件,乔胜伟?这不是乔氏的老总吗?父亲去世前乔胜伟还来到家里和父亲下棋,难道……
“严聿,这些事情虽然有眉目,但是乔胜伟不露出马脚,就算一丁点的马脚都不露出,我们根本就没办法拿到足够的证据。”左戈夕皱着眉头,这点蛛丝马迹都不足以证明乔胜伟做了什么,只要有一点重大的时间出现了错误,那么全盘皆错,俗话说,牵一发而动全身。
“戈夕,你忘了,只要你我结了婚,能力就比乔胜伟大了一成。”
方依萍只看而不语,听到结婚两个字,不由得正愣住,半晌:“你们有很熟吗?结婚?”
终于该来的就是要来的,左戈夕一直都在紧锁眉头,在想着怎么解释最好。
严聿看着她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萍姨,我们两个的确不是很熟,但是为了左叔叔和我的母亲,不得已这样。”
方依萍见左戈夕不说话,就足以证明左戈夕答应了:“戈夕,你真的要结婚吗?”
左戈夕犹豫了一会:“萍姨,我是认真的,我也拖雨薇帮我调查了一下,这些都没有异议,而我们两个说好听的是帮助,说不好听的就是互相利用。”
严聿和方依萍没想到左戈夕会把话说得这么直。是啊,说好听的就是互相帮助干掉某人,说不好听的就是两个有共同目的的人互相帮助达成目的。
“可是……”方依萍还像继续说什么,但是被左戈夕打断了。
“萍姨,爸爸那里我已经去了,和他道歉,因为可能过一段时间我们就会举行婚礼,都说亲人去世后不宜娶亲,但是这件事不能耽搁。”左戈夕好像知道方依萍要说什么一般,把方依萍的顾虑都消除了去才是最好。
“戈夕,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方依萍有些着急,她不是想的这个问题,而是左戈夕自己意识到没有,如果两个人日后成功离婚,对左戈夕的伤害有多大?她自己不在乎,旁人会怎么想?还有,这件事情有这么简单吗?严聿虽说是乔其玉的儿子,但是乔其玉和严建生已经过世多年,严聿毕竟还是乔胜伟的侄子,亲情大于一切啊。
“萍姨,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左戈夕知道方依萍心疼她,怕她日后离婚旁人的言语,但是左戈夕她自己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方依萍不再说话,左戈夕的性子她知道。
严聿看着方依萍,看来是真的对左戈夕好。
“萍姨,我想请您相信我。”严聿看着方依萍坐直身板说道:“我前几日已经把左牧的经营权管理者改成了左戈夕,而我们的婚姻协议还在协商,这一切都对左戈夕很公平。”
方依萍看着严聿的眼睛,那里真诚的像漩涡,想要把她拉进去。曾经的乔其玉何曾不是?那些年乔其玉执着要嫁给一无所有的严建生,眸子里也是这种真诚还附带了倔强。
“哎,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管不了。”说出这话,左戈夕和严聿都清楚,萍姨这是妥协了。
左戈夕不在乎严聿在这里,他们两个再过些日子就要朝夕相处,这藏着掖着多不舒服?
“萍姨~”左戈夕一把抱住方依萍的胳膊,撒娇般说:“谢谢你!”
方依萍何时见到过这样的左戈夕,在她眼里左戈夕一直都是不撒娇的孩子,难道……她接受她了?“你这孩子。”
“天也不早了,家是不能回了。”左戈夕看着挂钟,家里不安全,不敢回去。
“不用回去,我有两件客房,一间楼上,一间楼下,已经打扫好。”严聿听完家是不能回了这句话说道,随后没过几秒又说:“这几日有人跟踪,我这里安全,先在这里住下来吧。”
方依萍念着也不是长久之计,等一会左戈夕睡觉时,再来找严聿商妥。
“我住楼上的!”就在跑去上楼,已经跑到了中间,就听严聿喊:“左边第二间!”
方依萍看着跑上去的左戈夕,无奈的笑道,但是又觉着这几天左戈夕也没有这么快活。
严聿可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好似知道方依萍会找他说什么一样:“萍姨,我们去书房谈吧。”
“好。”
左戈夕进入的是左数第二间,是靠楼梯的这间。走进去,就感觉到房间很大,走廊的右边是一处室内小游泳池,怪不得她觉得楼下的一处没有门空那么大的地方是做什么的,原来是游泳池!
万恶的资本家们啊。
☆、第十章 秀恩爱
左戈夕来到那左手边的第二间,木质白色大门,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
卧室里更是让左戈夕一震,装修的风格她很喜欢。落地窗上是米白纱窗帘,外侧窗帘则是咖啡色。整张床都是米色调,床后背景也是和窗帘有些配套的颜色,看着朴素,但是哪一点都是精致和大气,让人很舒服。
左戈夕坐在沙发上,心想着这沙发也得少说万块多说多少都有可能,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啊,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奢侈过。
忽然看到还有那大大的衣柜,好奇的走过去,想拉开拉门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当她打开的时候她就后悔了,这根本就是这家男人的衣柜!里面从内到外的衣服,明明是她走错房间了好吗?!左边第二间……就是挨着那边的那间!
她急匆匆的跑出去,拍着胸脯,还好没有直接睡觉,还好打开衣柜看了一下,刚刚她自己还很优哉游哉呢,想着这我是也太好了一点!要是今晚在这睡,就成了人家的笑柄了!——
方依萍和严聿来到了书房。方依萍也没有假假咕咕,直奔主题:“严先生,早在两年前我就发现乔胜伟的尾巴不简单。”
严聿坐在她的对面,若有所思:“两年前的事情我也知晓一些,若不是方女士在暗中帮助了一下,现在的左牧早已经是一具驱壳了。”
方依萍肯定他说的,要不是两年前她找了人阻挡了一下,那时候的左牧清早已不在。没想到这些年的处处小心还是让乔胜伟找到了可乘之机。
严聿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看着方依萍,方依萍读不懂严聿在想些什么,看来他的心思很重。不光他的,哪一个公司的首席不是心思很重呢?
“严先生,那为何还要戈夕和你结婚呢?既然是报仇,两个人关系密切不也可以吗?”这件事情才是方依萍的重点。
严聿看着话语的重点终于来临,他笑了:“方女士,我做也有我的道理,我何尝不是想过不结婚呢?”
方依萍看着眸子中也有一丝笑意的严聿,心里沉了几分,就算他是乔其玉的儿子,但是已经过了多年,人还是会变。
“那严先生的道理是什么呢?如果你不把戈夕拉到这里面来,她就不会探入这趟浑水,不会受到更深的伤害。”方依萍步步紧逼,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般是为了什么。
严聿忽然变的很严肃,说道:“难道还有比不知道真相,最后还被杀害的人更可怜的人吗?”
被别人杀害?方依萍忽然想到跟踪她们的人和在家里安装窃听器的人,不由得颤栗。
“抱歉,严先生,是我考虑不周。”方依萍忘了这点,如果不报仇,早晚有一天乔胜伟也会赶尽杀绝。
“方女士”严聿站起身,向办公桌走去“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方依萍看着背影有些萧瑟的严聿,有些疑惑一个30岁正直阳刚时期的人,背影为何有着这一丝萧瑟。想了想……她找到了答案。
严聿望着墙上挂着的一张相片,相片上是三个人,有一个是他——
已经沐浴后的左戈夕躺在床上,明天就要召开记者招待会了,有些紧张……翻来覆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均匀的呼吸声,那就证明睡的很香。
严聿来到楼上的时候已经快11点,他刚要踏进自己的卧室,就想着要去另一间看看,就不在乎这那那这,来到了左戈夕的房间轻轻的开门,这妮子睡觉不锁门哦。
微弱的墙灯还在亮着,严聿轻步来到窗前,看着呼呼大睡的人儿,想不到有一天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心里的某一处又被填满了很多。
他的眼神温柔的能溺死人,慢慢的低下头,偷偷的亲一下可好?这是他那时在车上就想做的事情。温热的唇蜻蜓点水般的拂过,左戈夕没有一点感觉。给她盖好被子,关上了墙灯,让她睡的更安稳,踱步走出了卧室。
睡觉中的左戈夕不知道做了什么梦,从刚刚开始嘴角就有着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