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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快要自燃了!
“有什么事情咱们两个有时间谈,我还要去上班,麻烦你放开我。”左戈夕在心底深吸一口气,冷淡的开口。
严聿的眉眼是笑着的。这姑娘在和他装冷淡呐~左戈夕瞥了他一眼,然后刚想要看看地上有没有衣服,她真的要抓狂了,这地上咋就这么干净?!
“喂,我衣服呢?”她无奈的转头问他,翻了一记白眼。
严聿撇嘴摊摊手,“不知道。”
左戈夕闭上眼睛,抑制住自己想要爆发的冲动,看了一眼卫生间,冲进里面就拿了一件浴巾穿上了。而那位妖娆的男人正靠坐在床上,胳膊放在膝盖上,手拄在下巴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然而心里已经转了好多的心思了。
她的小脾气没变,哪里都没变,就是那种冷漠让他很不适应,尽管她以前也有这样,可是现在的冷漠是有一种让他抓不住的感觉。
她看见他的第一眼,只是震惊了一下,而两个人这样的起床方式她并没有其他的意思,甚至还说出就当没发生这样的话,难道她真的对华晨?想到这里他的面色和眸子都变的很冷,这一些小举动让左戈夕看来就是他在想着怎么样继续不让她纠缠他。
她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你不用露出那样的表情,我不会赖着你,更何况你也不用我负责,从始至终不都是我一个人在用心演戏吗?”
他瞪大了双眼,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啊?
“我……什么都没做啊?”
“不用说什么都没做这种话,当初是你把一切告诉我,然后我半信不信的鬼迷心窍的上了你的贼船。”然后奉献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弄没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然后她净身出户,然后踏进了异国他乡,有好几次差点没死掉。
“戈夕,我没别的意思……”他顿时慌张了起来,他当初只是不希望她在踏入更深的棋局,如果他成功了他就一定要把她接回来,如果没成功,他也会尽力的保证她的安全。
“别说了,昨晚的事情就当我是长时间缺少xing生活的生/理/反/应,而你我只是发泄对象,不必太在意。”说完她摆摆手,往门口的地方走过去,因为她感觉这里不是第一战场。
刚握上门把手,她就被180度转了过来,她的背部是门板,面对着的是满脸怒气的男人。
“你刚刚说什么?”他一字一顿的说着,几年没见,气死人的本事到是多了不少。
左戈夕一点都不害怕,她仰起头,眼睛一眨不眨的,重复了刚才说的话:“我说,就当我是长时间缺少xing/生活的生/理/反/应,而你只是发泄对象。”
她重复的话足以让面前的男人更上一层楼的怒火爆发,她感觉到自己的唇一凉,然后狂风暴雨一般的吻扑面而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她努力的躲着,想要用腿来制服他,可是还不等她制服,她自己已经脱离了地面,触到的那个东西让她有些害怕。她呜呜的叫着,双手拍打着他,可是都是徒劳,怎么都挣脱不开。
她渐渐的不挣扎了,眼泪开始止不住的流,他们现在也只能做这种事了吗?
严聿尝到了咸涩的泪水,他的动作停在了那里,浑身变的僵硬无比。他……在干嘛?在干嘛?
他看着她脸上的泪水,慢慢的让她着陆,看着她滑坐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他慌了,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要做什么,想要给他擦下泪水,可是被她的手挥开了,想要抱抱她,也一把被她挥开了。
他又尝试着要抱抱她。
“你别碰我!”她大声的喊,带着红血丝的眼里满是愤怒与恨意。
严聿顿时愣在了那里,她现在就这么厌恶他那么恨他?
他怔楞的看着她站起来,临走前抛下一句话,“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左戈夕在隔壁的房间找到了衣服,衣服已经干了,她胡乱的穿上,理了理头发,快速的奔跑到外面,她要离开这里,再也不想看到他,再也不想。
严聿有一种感觉就是这一次再不去追可能再也追不回来,他也是随意的穿了件衣服和裤子,追了出去。
他买的这个别墅院子很大,要走出去得需要一段时间,通往大门的路不止一条,他怕她走丢了。
他出去跑了一会儿,就看到了拿着高跟鞋,走在有着石子路的路面上,脚底出了血都不知道吗?他心疼的快速跑过去,左戈夕听到动静回头,就看见了跑来的人,她惊慌失措的向前跑,不想看见他,不想跟他有任何的接触,不想再因为他这个人流眼泪和受伤了。
顾不得脚上的疼痛,快速的跑着,光脚的还是怕穿鞋的,很快就被抓住了。
他打横抱起她,左戈夕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拍打在他的脸上身上,而他一句话都不说,声也不知。
如果打他可以解气,就让她打吧。
渐渐的她也累了,脚底开始钻心的疼,让她有些受不了。
严聿从她酒红色的头发看到她的眼睛鼻子嘴,还有那因为疼痛扭曲在一起的脸。
“脾气这么大,该怎么办?”
左戈夕瞪他一眼,心里说:“关你屁事。”
回到的屋子里,她坐在沙发上,看着拿来医药箱的严聿,仿佛是那时候她脚踝扭到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个样子,他给她上药。
他执起她其中的一只脚,心疼的吹了吹气,有些责怪的看了她一眼:“会疼,你忍着点。”
他拿起药棉蘸了药水,轻轻的给她擦着灰尘和小石子。当然会疼,她的脚一抽一抽的,拿起旁边的抱枕抱在她的怀里,头埋在上面不说话。
有一个扎的很深,严聿看着她的可怜模样,心里也是很难受,但是还是必须要拿出镊子夹出去。在拿出去的瞬间她颤抖了一下,上药水的时候,抱枕被她挤变形了。
两只脚都包扎好,他把她的脚放在沙发上,看着还埋头于抱枕的人,他说:“有些事情能不能慢慢的说给你听?或者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你出气?要不你说,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听,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你这样,我看着心疼。”
☆、第132章 你会知道我没上船吗?
她的头一直抵在抱枕上,她的肩膀不知是伤口很痛还是在哭泣,她在颤抖,严聿想要去抱她,可是他收回了伸出的双手。'小說网'她怕他在拒绝,所以她只能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左戈夕把眼泪都印在了抱枕上。半晌,她抬起头,眸子中有着很少有的落寞,她沙哑着嗓音开口:“谢谢你帮我包扎伤口,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她也不顾的脚上的疼痛,穿上了高跟鞋,踢踏踢踏的走了。
严聿蹲在那儿。看着垃圾桶里面的碎石子,拿起车钥匙追了上去。
胳膊又被人一把抓住,她刚想回头说,你有完没完。那个人就开口了,“我送你吧,这里太远了。”
左戈夕看了一眼外面,确实挺远的,她咬咬牙坐上了他的车。
这一路她都看着窗外,眼角的余光能清楚的感觉到旁边的那个人时不时的再看他。
“谢谢,我们以后不要联系了。”说完她快步走上去,颤抖的手指按了好多次楼层都没有按上,她蹲在电梯里面哭的已经穿不过来气,心疼心扎的难受,她冷漠也就算了。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说?就算他问一句,她是怎么从那艘船出来的,或者问些别的都会让她的心里舒服一点啊,可是他什么都没问啊。只说了一句以后会告诉她,告诉她什么?告诉她为什么推开她?多么无聊的对话,就算是为了不让她卷进这场战争,可是这毕竟也是她爸爸妈妈的事情,她怎么就不能参加?
还是在他心目中自己不是能和他一起面对的那个人,能力不够?
这个理由让左戈夕的心里有了一丝什么,她猜的应该不错吧。然后她蹲在那里想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情,再站起来时,眼里满是阴霾和恨意。
当她打开门的时候,刚穿上拖鞋的时候,一个让她有些抵触的怀抱抱住了她,“你一晚上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不接,担心死我了。”华晨并没有提严聿那档子事儿。
她用轻快的语气说:“没事儿。昨晚喝的有些晕就让杨秘书带我回休息室了,手机丢了。”
她在撒谎。
华晨放开她。视线一点点的挪到了她的脚,他皱眉头,“脚怎么了?”然后打横抱起她让她坐在沙发上。
“喝的有些多,可能耍酒疯了吧。”她不想提他和严聿的那件事。
“下回不能让你去喝酒了,一喝酒就手上,伤口处理干净了吗?”他想拆开看看。
“恩,差不多吧。”她回答的有些敷衍。
结果就是还是被华晨拆开了,当他看到伤口的时候就确定不是昨晚的伤痕,而是今天刚刚弄伤的。他看着那伤口,“哎,我再给你消消毒。”其实已经很干净了。
他一想到严聿,心里就发堵,昨晚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左戈夕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养精蓄锐,完全没有在意自己身体上多了什么,华晨拿着医药箱蹲在那里的时候,顺带那么一瞥,让他的心顿时像被很重的时候砸了一下,那青紫的痕迹,他怎么会不懂?他难道依旧不能走进她的心吗?不是说时间可是冲淡一切吗?
包完纱布,左戈夕已经睡的很沉了,他神情复杂的给她挪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拿了一个毛毯给她盖上,然后自己站在那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他特别想做的就是想要那痕迹是他印上去的,然后打上自己的标签。
梦里的左戈夕走在海边,只有她一个人,海风吹着她很舒服,她闭上眼睛享受着,不一会儿,乌云密布,温度开始骤降,身边突然冒出来好多好多怪兽,吓得她一边跑一边喊,眼看着怪兽就要追上来吃了她,她就跌入了一个怀抱里,那些怪兽就都跑掉了,这个人的怀抱只会让怪兽躲得远远的,但是梦中的她好像有些排斥,刚一松开,怪兽就又追了上来,她抓住他怪兽就在距离她很远的地方站着不动,然后……她醒了,身边坐着的……是华晨,而华晨,握着她的手。
华晨担心的看着她,他当时听到她在叫,就快步走了过来,看见她眉头紧锁,嘴里还说着什么快跑之类的话,然后就坐了起来,他连忙坐到她身边拍着她的背,然后她停住了,没过几秒,她推开他躺在了那里,就又开始紧锁眉头,最后左戈夕在梦中的混乱中握住了现实生活中华晨的手。
这只手和拥抱,只能帮她避开危险,然而她松开了,危险就来临了,不是吗?
左戈夕定定的看着交握的手,这个梦难道有什么寓意吗?她不懂。
“还好吗?”
“没什么事,现在几点了?”她不着痕迹的松开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睡的有些头疼。
“三点多了,你睡了好久了。”他笑道。
“好吧,我有些饿了,家里有吃的吗?”昨晚就没吃什么,今天早上也是,中午更是睡觉了没吃到,现在她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知道你饿了,我还想着你中午能起来呢,我就做好了,现在凉了,重新做一份吧。”说完就要撸起袖子去做饭。
她一把拉住他,她还没狂道浪费粮食,“没吃的东西扔什么?热热不是还能吃吗?什么家庭乱扔饭菜的?”嗔怪的说完,她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去厨房看了一下,把饭菜都重新热了才吃的。
真的只能是朋友——
严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