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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很刺激?”
说着就要俯身吻住清玉的唇。
“咳咳。”
一阵清脆的咳嗽声传来,清玉赶紧推开丁嘉睿站了起来。
“林小姐,你要走了吗?”
林恩乔从兜里取出一张纸条,“我马上就要出任务,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他醒了,请知会我一声。”
清玉接过纸条,“好的,没有问题。”
林恩乔笑了笑,朝丁嘉睿点点头,便离开了。
清玉转过身就见丁嘉睿盯着林恩乔的背影看,她站到丁嘉睿面前挡住他的视线。
“是不是觉得很美?一直盯着人家瞧。”
丁嘉睿抬起头,看着清玉微撅的小嘴,扯住她的手臂,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太黑了,我不喜欢。还是喜欢你这种白白的,嫩嫩的,情动的时候全身粉红粉红的,特别迷人。”
两个刚好走过的小护士看见这幕,捂嘴窃笑。
清玉红了耳根,赶紧从丁嘉睿身上站起来,伸手捋了捋额前垂落的头发,凶狠地蹬着他。
丁嘉睿轻笑着起身,揽过她的肩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宝贝,今天晚上去我家。”
*
林恩乔没有直接走出医院,而是来到了医院的天台。
她马上就要离家这个国家,前往非洲进行为期3个月的维和任务。
以前每次出任务前,呆瓜都会带着她坐在营房的天台看看这座城市的夕阳美景。
如今没有了呆瓜,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她独自一人看着火红的太阳,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
朦胧的视线中,一张年轻男人刚毅的脸,洁白的牙齿,明亮的笑容竟然一点点的清晰起来。
林恩乔艰涩地咽了咽喉咙,声音哽咽。
“呆瓜,你在天的那端守护我,对吗?”
回答她的只有轻轻吹拂的晚风,夕归的倦鸟。
突然一阵清脆的易拉罐落在地面的声音响起,林恩乔机警地望过去。
天台围墙与墙壁相衔接的角落处,一个年轻男孩曲着一只腿坐着,另外一只腿打着厚厚的石膏。
他坐在高高的围墙上,晚风吹拂他额前的头发,露出轻皱的眉头。
林恩乔扫视了一眼他脚边零零落落的啤酒罐,收回视线。
她抹了抹眼角,转身正欲离开,后方传来一声呼喊。
“喂!美女!”
林恩乔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男孩冲她举起一罐啤酒。
“请你喝一杯!”
林恩乔断然拒绝,“谢谢,不喝。”
黄炫彬轻嗤一声,大声说道:“古板!你们当兵的都是这么古板!这么不可爱!”
说着黄炫彬猛然地灌了一口酒,“兵妹妹,你说像我这样的废物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就解脱了?”
林恩乔回头看了他一眼,“生命诚可贵,请你好好珍惜。”
黄炫彬冷笑一声,大声喊道:“珍惜!?我他妈废了!怎么珍惜!?我他妈成了瘸子!呵呵!瘸子!我让外公和父亲失望!我自己亲手毁了我自己!我他妈还不如死了!”
黄炫彬喝光了手里的啤酒,随手扔在了脚边,伸手扶住台阶欲要起身。
林恩乔远远地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身体,他真的会从围墙上面跌倒下去!
林恩乔是正义刚正的军人,她自然看过不去。
她快步走到黄炫彬身体,还未走近,那家伙身体突然一个后仰,眼看马上就要掉下去!
林恩乔飞奔过去,快速地伸出手臂抓住了他的脚后跟,使尽全身力气地把他拽了上来。
黄炫彬跌倒在地上,抱住他的左腿,呲牙咧嘴。
“要你多管闲事!你们当兵的这么闲吗!”
林恩乔冷冷地看着年轻的少年,气息略微不稳,声音异常的严厉。
“你的命就这么贱吗!不过就是瘸了一条腿,就要寻死觅活,确实是废物!你知道多少人想要继续生活在这个世界,他们没有足够的食物,没有像样的衣服,病魔和战争残酷地侵袭他们,可他们依然顽强地存活!”
“有的人多么希望自己的生命能够延续下去,完成他的理想,可他不行!人家截肢的人都还活的好好的呢!你凭什么如此轻贱你的生命!”
黄炫彬看着林恩乔,突然笑了笑。
“理想?我的理想是什么!他们都以为我不会听从外公的安排,谁又能知道我其实也报考了军校!我这样还能继续我的理想吗!”
黄炫彬说着说着竟然流出来眼泪,他指了指林恩乔。
“你这身军装真他妈刺眼!又真他妈耀眼!”
林恩乔看了看他打着石膏的左腿,“报效社会的方式有很多种,你没必要非要拘泥一种。只要你端正态度,你依然可以活的很精彩,赢得他人的尊重!”
她不会安慰人,能给予的宽慰话也就这么多。
黄炫彬看着她略黑的美丽脸庞,轻笑一声。
“你说话跟搬教科书似的,一点也不可爱。”
林恩乔看他一眼,“我是个粗人,不会安慰人。”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队长发来的归队消息。
林恩乔起身去捡落在不远处的帽子,正了正军帽,看着黄炫彬,“我送你下去。”
黄炫彬看着她英姿飒爽的模样,轻勾唇角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林恩乔上前扶他起来,没想到这家伙站直了比自己高出这么多。
黄炫彬看了眼林恩乔,笑了笑,“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林恩乔瞥他一眼,“干什么?”
黄炫彬爬了爬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只是单纯地想知道我救命恩人的名字而已。”
林恩乔扶着他往前走,“没必要。”
黄炫彬看着林恩乔,轻轻笑了笑。
第一卷 正文2 第二百六十二章 老婆,我受伤了
清玉安排好医院的事情后,就跟丁嘉睿离开了医院。
丁嘉睿提议买菜回家自己做,清玉本想答应,可一想到之前丁嘉睿凑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脱口而出就拒绝了。
丁嘉睿哀怨地看了她一眼,但也没异议。
其实话一出口,清玉就后悔了。
可是她也不会再主动提出来去他家吃饭,这样不是显得自己很迫不及待吗?
他们今天来到H城有名的一家日式料理店用餐,一进入餐厅,穿着和服的服务员就在前面踩着木屐带路。
服务员温和礼貌,甚至弯身替丁嘉睿脱鞋,而丁先生居然也脸不红心不跳地享受了服务员细致周到的服务。
点完菜,服务员告退,装修典雅的包厢里面只剩下清玉他们两人。
清玉闷声不响地坐着,脸色有些闷闷的。
丁嘉睿看了眼清玉,柔声问道:“清儿,怎么啦?”
清玉白了眼丁嘉睿,“你为什么刚才让她帮你脱鞋,你没手吗?如果她要帮你脱衣服,你是不是也非常的乐意?”
丁嘉睿轻笑出声,“吃醋了?要不,你以后帮我脱?”
“我才不帮你脱。”
“那你看,你不帮我脱,也不让别人帮我脱,有没有太霸道了点?”
“你不会自己脱啊!那好啊,下次我也让别的男人帮我脱鞋。”
丁嘉睿捏住清玉的下巴,“你敢。”
“我就敢。”
丁嘉睿一手搂住清玉的细腰,一手握住她的脚踝。
“你的脚,只能我看。”
大手上移,轻抚柔美的腿,顺势向上。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只能我看。”
清玉忍着麻麻感,在丁嘉睿的怀里扭了扭身体,轻声说道:“别闹了,一会有人进来了。”
丁嘉睿把头埋入清玉的脖颈,轻轻吮吻。
“怕什么,我们合法的。”
“谁跟你合法的啊?”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是苟且的了?”
清玉气结,“请丁先生不要四处煽风点火,欲行苟且之事。”
丁嘉睿轻轻把清玉推放在榻榻米,欺身压住她,在她耳边轻轻低语。
“我就喜欢和你行苟且之事。”
清玉正欲开口,男人温热的双唇猛然地含住了她的唇,顷刻间就探了进来,疯狂地攻城掠地。
她伸手去推他,这里饭店!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分场合了!
“嘉睿,快起来,会有人的!”
丁嘉睿扯开清玉的衣领,埋首其中,声音暗哑。
“一会就好,先让我过过瘾,憋的难受。”
这时,清玉听见了木屐的声音。
“嘉睿,人来了!起来!”
丁嘉睿充耳不闻,脚步声音越来越近!
清玉猛的咬牙,扯住丁嘉睿的头发,丁嘉睿吃痛地抬起头来。
她趁机用膝盖去顶他的腿内侧,想要从他身下起身,却不想没掌握好方向,顶到了中间!
她因为着急,力道也是相当的大!
丁嘉睿一声沉闷的痛呼,难受的皱起了眉头,清玉知道自己闯祸了。
“嘉睿,嘉睿,对不起,你怎么样?”
丁嘉睿翻身蜷缩到一旁,声音委屈。
“清儿,你这是要废了我。”
清玉赶紧跪坐到丁嘉睿身边,“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不听我的话了。”
“不听你话,你就踢我那里啊?”
清玉突然就笑了,“对,不听我话,我以后就踢你那里!”
丁嘉睿无语,“宝贝,你确定?”
服务员这时打开了包厢门,见丁嘉睿卷缩在榻榻米上。
“这位先生怎么了?需要叫救护车吗?”
清玉笑着回答,“没事,他肚子疼,一会就好。”
丁嘉睿腹诽,你如果再重一点,真的就需要救护车了。
菜已经上来了,清玉先开动了,丁嘉睿还躺在清玉的身后,一副死咸鱼的样子。
他看了眼吃的津津有味的清玉,“老婆,我受伤了,你就不知道喂我一下吗?”
“你是那里受伤了,又不是手受伤了,干嘛需要我喂?”
奈何刀子嘴豆腐心的清玉,本身心有愧疚,还是乖乖地夹了一块生鱼片放到丁嘉睿嘴里。
“怎么样?好吃吗?”
丁嘉睿点点头,“老婆喂的,当然好吃。”
丁嘉睿坐直身体,揽住清玉的肩头,“老婆,我还想吃,你帮我夹。”
“自己夹。”
“我受伤了。”
……
整个吃饭过程,丁嘉睿没有抬一下手臂,全程都是由清玉喂到嘴里。
他这个伤,受的忒值了!
吃完饭,丁嘉睿还趴在清玉的肩头,以受伤的理由,让清玉送他回家。
原因是那地方隐隐作痛,已不能正常驾驶。
清玉不太了解男人那个地方受伤,到底会痛到什么程度,只是听说那个地方非常的脆弱,神经密布,异常敏感!
她知道丁嘉睿大概是半真半假,但她心里也有小九九,也就顺应了丁嘉睿的要求。
丁嘉睿在餐厅附近有一处位于市中心的别墅,开过去不用十分钟。
清玉车技不娴熟,在丁嘉睿的指导下,用了20分钟到了目的地。
清玉看了眼面前的别墅,简单大方的欧式风格两层独幢小楼。
“这是你平常经常住的地方吗?”
丁嘉睿锁了车,“是的啊,市中心上下班比较方便,一般都住在这里。进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