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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类人是典型的亡命之徒,他不可能因为你今天放了他就感恩戴德,嘴上说着认栽,指不定心里惦记着怎么报复你呢,这事儿啊,一准没完,于其让贼惦记着,不如自己当回贼,看看用什么办法能将这帮毒贩子绳之于法。
回到房间,我拿起茶几上的豆奶袋子把小包装的豆奶粉全倒了出来,逐包清理,这一通找,还真让我找出一包不一样的。
这东西明显比其他的豆奶粉大一圈,而且在灯光的照耀下,它也不像其他包装袋里的粉末一样呈米黄|色,而是纯白色,跟面粉似的。
这一准就是毒贩头子说的那个批货了,白起也不懂,拿上楼兴许是看跟豆奶差不多就扔一块了,你看这事儿给整的。
现在我的房间中多了两支缴获的手枪还有一包毒品,且不说非法持有枪械量刑多大,光这包毒品估计就够我枪毙一回了,这两样东西可不能留着。
思虑自此,我赶紧跑到小河边把枪给扔了,至于毒品,我只能拆开全撒小河里,干完这些,才又重新回到库房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便等着公司装卸货物的车辆过来,忙完手头的事,我领着雷震子进了乡。
这次进乡不为别的,就为了找闷哥探探那帮毒贩的底,闷哥混黑道的,估计对乡里那些个吃黑钱的主儿还是略知一二的。
“你脑袋没事儿吧,那弹头镶上边怪渗人的。”
要说雷震子脑门镶的那个弹头其实并没想象中那么吓人,我也就随口一说,他这弹头镶得挺正,正好在两个眉心之间往上走点,像极了美人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黏了个什么东西在上边,离远了一看还挺有意思,至少他现在比之前看上去要帅一点了。
“废话,肯定没事,该办正事办正事吧,忙完了我还回家看电视呢。”
其实昨天晚上我们就已经研究过他这个弹头了,不过就现在这情况,弹头一时半会也拔不出来,按哪吒的话说就是他们现在有仙气护体,所以子弹这才没能完全穿过雷震子的头骨,但正因为这样,仙气也把子弹也镶在那个位置了,他们现在法力流失,根本没有能力将子弹取出来,更别说手术什么的了,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李靖下次过来帮忙。
我俩一边聊着天一边走进上次那茶馆,可能是因为前两天刚打完架,这里的生意并不好,怪冷清的,我和雷震子进门的时候就有服务员上前来招呼,但凑跟前了那小妹妹才发现我们是前几天闹事的人,吓得站一旁不敢言语。
“咦!那个什么闷哥今天没来吗?”我随口一问,但那小姑娘却吱吱呜呜道:“我……我也不清楚,要不……要不我把经理请过来吧,他们比较熟。”
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恐怕是把我们当成不法分子了,也难怪,我还稍微好一点,但雷震子那头发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形……
“成吧,你去叫他过来吧。”
小姑娘应了一声,随即一溜小跑到了吧台跟前和一个穿职业装的眼镜嘀咕了几句,那眼镜冲我们望了一眼,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拱着手道:“哟,是您啊,听说你们过来找闷哥?”
我点了点头:“他没来喝茶吗?”
“自打跟你们干完架他们就没再来了,大哥,我说您要寻仇的话估计这趟是白跑了,您想啊,闷哥在乡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我这栽那么大一跟斗,哪还好意思继续跟这儿呆着?”
我一想也是这理,思虑半天,道:“那你知道在哪能找着他吗?我这次来也不是跟他干架,就想找他打听点事儿。”
“看您这话说的,我们开茶馆做的老实买卖,跟他一社会大哥又搭不上半点关系,要我说,您问我不如在外头随便找个道上的问一下,他们那圈子里,都认识他,指不定有人知道。”
眼镜这话也不像是胡诌,继续问下去就没意思了,答谢了一句,我领着雷震子转身出了茶馆。
三圣乡现在正在开发,形形色色的人涌入了不少,正因为这样,滋生很多不法之徒,混混的数量比起前几年也多了去了,而且他们都有特定的服饰以及发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坏人一样,不过也好,这倒方便我找人了。
走到街口,正好从一网吧里出来俩剃着劳改头的小青年,看穿着打扮,应该是小混混。
“兄弟,聊个事儿呗。”我领着雷震子拦了他们去路,从兜里掏出烟来给他们一人递了一支。
“聊什么事儿啊,跟你们有什么好聊的,我们不办卡。”
我还没张嘴问呢,其中一个混混猛的抛出来这么一句,搞得我云山雾罩的:“这话怎么说的?我都还没问呢。”
那个答话的混混指着雷震子的头发道:“你们不就发廊的小工吗?这TM一天天的出门儿见人就发宣传单,说什么新店开业,办会员送洗发膏什么的,忒TM烦,你瞧我们这头发长度能造型吗?”
我无语,感情他们看雷震子的造型以为是哪个发廊搞推销的,我忙摆手:“误会了误会了,我们是想找你们打听一个人。”
“打听人你不去民政局、居委会啊,找我们干嘛?”
这小崽子还挺门清,我无语:“他是道上的,找你们比找居委会靠谱。”
听我们这一说,那俩混混这才接过我递过去的烟,点上开来,吐了一口烟雾流气的道:“这倒是,那成,你问吧,你们要找谁。”
“有个姓刘的,乡里都管他叫闷哥,你们知道这人吧。”
两混混一听是找闷哥,立马一阵警觉:“你们找他干嘛?”
我笑道:“还能干嘛,保护费的事呗。”
一个混混抠了抠脑门:“保护费不是下边的小弟在收吗?哪有直接交给大哥的?”
“我们数额大。”
“哦,这么回事啊,那跟我们走吧,闷爷是我们大哥的大哥,我们知道他在哪儿。”
两小东西估计也是看我们不像混道上的,没啥威胁,掐了烟就带我们去了不远处的一座茶楼,刚进门我就看闷哥坐在一个位置上看报纸,那俩混混走过去打了声招呼,闷哥也没抬头,随口问道:“你们是谁的小弟啊?”
“我们是跟水老五,五哥的。”
“哦,什么事儿?”
其中一个混混跟献宝似的指着我们,道:“我们领着这俩人来给闷爷交保护费。”
一听交钱,闷哥这才放下手里的报纸,故作深沉的缓缓抬起头,可在看到我们的一瞬间,闷哥突然脸色大变,喝道:“交你吗逼保护费,他们是来收保护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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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们说这人窜稀要蹿死了,究竟算谁的呀?好郁闷,大家探讨一下这个话题,在书评区回复吧
第三十三章 帮忙
两个领路的小弟听闷哥这么一喊,猛的从腰眼里拨出匕首护在他跟前,颇有点带刀护卫的感觉,但他们的造型甚至没摆够三秒,闷哥便从后边抡着大巴掌‘啪啪’的给了他们后脑勺一人一下:“对着精神病动刀动枪,你们TM有没有一点社会公德心?赶紧给我滚……”
俩小弟被闷哥打了个莫名其妙,摸着后脑勺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茫然的走出茶楼。
“你怎么换地方了?让我一通好找。”也不管闷哥乐不乐意,我一屁股坐到了他对面的位置上。
“我TM一大早路过平安祠就有一算命的说我今儿有灾,我不信,还打他一顿……”闷哥答非所问的一边说话一边抽了自己一大嘴巴,哭丧着脸坐了下去。
“咦,我就奇了怪了,前两天咱们刚打完架,你出门怎么也不带两个打手啊。”从兜里掏出中南海,我自顾的点了一支,一脸讪笑。
“怎么没带,这不拉泡屎的功夫你们就来了么!”闷哥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钱包,数了两千块钱递我跟前:“这个月的保护费……”
我胳膊一挡把他钱又退了回去,道:“别跟我整这套,我又不是黑社会。”
“钱你都不要!”闷哥露出一丝惊讶:“那你们过来干嘛?抢地盘!”
“你怎么老爱把我们跟黑社会联想到一块。”我一阵无语:“今天来找你呀,只是想打听点事儿。”
“哦!那你问吧,我知无不答。”
“咱这三圣乡贩毒的你熟不熟?”
我话音刚落,闷哥把正准备揣兜里的两千块钱又给我递了过来:“还说你不是黑社会……”
“我警告你,别再给我拿过来了啊,你要再这样我可跟你急。”我抄起那钱捏一块儿扔他怀里,道:“你就说你知不知道吧。”
“这三圣乡除了你们这帮成份复杂的新兴势力我还真就想不出有什么我刘闷子不知道的事。”闷哥一边说话一边冲服务员招了招手:“给这边加两杯茶。”
“我就不喝了,你让他打杯白开水就成。”雷震子也没拿正眼瞧闷哥,低着头扣味精吃,闷哥赶紧冲服务员改口:“那就一杯茶一杯白开水。”
我从兜里掏出中南海给自己来了一根,闷哥忙拿打火机帮我点上,我美美的吸了一口,道:“咱们三圣乡究竟有多少贩毒的?”
闷哥歪着脖子一琢磨,道:“吸毒的挺多,贩毒的吧暂时就一拨,怎么,你想黑吃黑呀?我劝你最好别动这想法,毒贩子跟我们可不一样,那都是帮亡命徒。”
我吐出一口烟雾,想到那帮喝泻药、吸奶粉的毒贩子我就忍不住好笑,这帮亡命徒还真够萌的:“你甭管我想干嘛,你既然知道,那你跟这帮人熟不熟?”
闷哥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怎么能跟他们熟呢,虽然都是吃道上饭的,但咱们不是一个系统,这帮人,今天不知明天事,谁跟他们玩儿谁倒霉。”
这闷哥说话还真有点文化,难怪能当大哥:“那他们那帮人带头的是不是两兄弟呀?”
“对!”闷哥点了点头:“现在领头的倒还真是亲哥俩,跟我一样,姓刘,哥哥叫刘彦,弟弟叫刘哲。”
“现在领头的?之前不是他们吗?”
“之前不是,之前是另一帮人,就那刘家哥俩的老大,后来公安打击过一次,全给抓了,这刘家兄弟是漏网之鱼,跑了大半年,最近才回来的,一说起这两兄弟啊还真有意思,昨儿个我下面一小弟跟人打架,打医院去了,回来就说碰刘彦那伙人送了个木乃伊去医院,我还寻思,这刘家兄弟专捡坏事干的人,怎么就那么好心往医院送温暖。”
闷哥喝了口水,吐出一块茶叶继续道:“后来才知道,原来不是TM送温暖,送的是他弟弟,我就纳了闷了,那么大一活人,怎么就能突然变成块腊肉,我估计呀是出了什么新玩意,他弟弟吸出毛病了,所以说这叫什么?恶有恶报!”
“指不定那玩意不是吸的是喝的呢……”听着一个黑社会大哥给我聊因果我就无语:“听你这意思好像也不怎么待见这帮人啊。”
闷哥猛的一拍大腿:“那可不是!你说这毒品多害人吧,沾上这玩意害的可不光自己,连家人都得受牵连,这帮SB,我巴不得咒他们出门让车给撞死。”
“你快拉倒吧,咒人有用你早被秒杀了,这乡里恨你的人我估计不少,对了,你这么反感他们,怎么不去举报啊,就任着他们荼毒乡民!”